周围聚集了不少凑过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,见状,顿时明白过来,房卿九这是准备把王媒婆告了。
王媒婆脸色骤变,哪里还不明白房卿九要做什么,气急败坏的吼道:“房卿九,我告诉你,我不过是给你的丫鬟做媒,你就算告我也没有正当理由!更何况我女儿是知县大人之子府中最受宠的姨娘,你敢动我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房卿九细眉微挑。
她自然有正当的理由。
鼓声一停,衙门大开,捕快鱼贯而出,将房卿九等人带入公堂。
知县大人年过半百,身材圆润,看到堂内站着的房卿九,一拍惊堂木:“堂下何人,见到本官为何不跪?”
房卿九眼神一冷。
跪?
呵呵。
前世给她下跪的人倒是不少。
兰茜双腿一软,见房卿九站着一动不动,胡编乱造的给了理由:“大人,我家小姐风寒初醒,病体尚未痊愈,还请大人体恤,免去我家小姐的下跪之礼。”
李知县见场外不少百姓在场,若因这桩小事刁难一个弱女子落人口舌,显得他斤斤计较,便不予追究:“既是身体不适,那便站着吧。”
兰茜感激的叩首,机灵的拍着马屁:“小女子听闻大人公正廉明,待人和善,如今一见,果然宽宏大量,为官仁慈!”
李知县笑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,对兰茜这一番溜须拍马的话很是受用。
房卿九眼里滑过赞赏。
倒是个机灵的。
她丢掉手里掌控着王媒婆的绳子。
王媒婆恨恨的瞪了房卿九一眼,噗通一声跪下:“青天大老爷,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!”
李知县高坐上端:“你有何委屈,速速说来!”
只见王媒婆跪坐在地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嗓子:“大人,民妇平日靠着保媒拉纤的行当过活,做着促成男女姻缘的好事。今日我去房小姐家,乃是受了张二家所托,为她的丫鬟兰茜说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