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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”帝无极看起来是那么理所当然，特别是那双眼睛，好像在叙述一件特别普通的事儿。
夜如歌简直气得咬牙，她这个时候，倒是很像一把扯下自家暗卫的面巾，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面不改色，是不是真的脸皮这么厚。
就算自己真的对他有那么一点想法，他也不能就这么笃定自己会同意成亲啊？
夜如歌撅了撅嘴巴，不服气的大声道，“什么不然呢？我没有同意以身相许，你少在这儿臭美呢，走开走开。”
说着，便手脚并用的把帝无极推到了一边，自己又气呼呼的躺了下去。
帝无极无声的勾了勾嘴角，说实话，看到夜如歌抓狂的样子，他觉得太可爱了，又柔声问道，“你到底怎么了？刚刚我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，现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”
他说完便想到了红凤，又试探道，“红凤凤翎没什么异常吧？意识还在你体内吗？”
这个时候，夜如歌自然不会再耍小脾气，非常诚恳的点了点头，还冲自家暗卫招了招手，一脸神秘的样子。
帝无极有些疑惑的慢慢凑了过去，夜如歌的相貌真的没得挑，距离越近看起来越精致，他凑到近前之后，整个人都有些僵硬，恍惚间想到了之前那个吻，他的耳朵又红了几分。
夜如歌没有察觉到帝无极的异常，压低声音道，“嗯，那个红凤好奇怪，她想打开丹田的封印，获得金凤的力量，她可能是想当兽神。”
帝无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他此时几乎可以确定，金凤和红凤的关系应该不是姐妹，当初夜如歌看到的那段记忆，应该是假的。
夜如歌见自家暗卫不说话，又补充道，“而且我发现了，虽然金凤的力量被封印在丹田里，但是红凤似乎完全不是金凤的对手，你说她俩到底怎么回事儿？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样子，生怕别人偷听去了似的。
帝无极莫名觉得夜如歌这个样子非常可爱，嘴角勾了勾，然后不解道，“如歌，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，你说话这么小声干嘛？”
夜如歌闻言眨了眨眼睛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不是，红凤也在啊，而且，说不定金凤也能听见。”
帝无极嘴角的笑意更止不住了，他强忍住想要揉一揉夜如歌脑袋的想法，轻声提醒道，“可是红凤意识在你体内，你多小的声音，她都能听见吧。”
夜如歌愣了一下，随后控制不住的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看，她觉得自己蠢死了，没有脸面对自家暗卫了。
于是，她低着头不说话，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，自己怎么能在爱慕者面前这么傻呢？
帝无极看夜如歌这个样子，心中更加喜欢的不行，他当然喜欢那个面对夜琉璃、云峰主时，霸道、尖锐的夜如歌，也喜欢那个面对小东西和听雨时，考虑周全、细心的夜如歌，可是更珍贵的眼前这个毫不设防、时不时出点糗的小傻瓜。
他希望，夜如歌在自己面前，可以露出最柔软的部分，可以让自己好好保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