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小蝉撑着下巴,骑着鹿蜀,腰间从前挂着太凌真渊的地方,现在挂着一个小陶罐。
陶罐里盛着土,土里面是一粒如同夜明珠般的种子。
这便是千秋殿前任殿主留下来的,昆吾说,只要能让这颗种子发芽生长,就能种出莫千秋,阿不对,长出是重塑莫千秋元身的灵果来。
可是舒无隙陪着路小蝉从西渊冰隙到东墟的荒漠,从北溟冰川到南离暮晚峰,路小蝉都没能找到能让这种子发芽的灵土。
就这么闲荡了数百年光景,路小蝉原本还有些担忧,日子久了,他就无所谓了。
“你不担心这颗种子永远不发芽吗?”舒无隙从后面抱着路小蝉,轻轻覆在他耳边说。
“哼!还不是你经常折腾我!被莫千秋给听到了,他要么生气要么害羞,所以不肯发芽啦!”
路小蝉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腰,但是舒无隙已经替他揉动起来,力度和手法都相当不错。
他们回到了鹿蜀镇,街巷那般眼熟,无肆酒坊竟然还没关门,只是老板已经是从前掌柜的曾曾孙了!百年仿佛没有改变这座阵子,除了的村民都已经不再存在了,连哪个拐角却了砖头似乎都没变。舒无隙和路小蝉就在镇子里瞎晃悠。
絮语河的一处支流经过了镇子的中央,百姓们在上面搭了一座小桥。
路下蝉一手拉着舒无隙,另一手拿着糖画,一直含着舔着走上桥去。
刚来到拱桥最高的地方,一个身着素衫的身影与他擦身而过,糖画“噼啪”一声碎裂开了。
路小蝉“哎哟”叫了一声,感觉自己腰间的陶罐仿佛多了一点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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