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女孩穿着一袭合身素雅的旗袍，看着美丽温婉，于甘甘细瞧了一下，还真与自己有些点儿像。
“她就是小言……”
于甘甘呢喃着，照片里女孩的笑容灿烂阳光，好像历经岁月深情的爱，落在心间有一抹奇怪的感觉。
她将照片还给了顾琛：“她长得比我漂亮。”
顾琛笑了笑，并不言语，显然她是同意的。
他接过照片，准备再放回到钱包里去。
于甘甘收回目光时，看到钱包另一边也放着一张照片。
有点儿熟悉的女孩，让她一颗心突然紧绷了起来，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：“这个也是……小言吗？”
顾琛放好照片之后，将另一张照片也拿出来给于甘甘看：“这个不是小言，这是我女儿。”
于甘甘惊愕地看了看顾琛，又定定盯着手上的照片，眸内全是难以相信，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单薄的音调：“你说她是谁？你女儿？”
顾琛笑着点了点头，缓声说道：“我和小言结婚后没有多久就有了她，小言的身体不太好，所以她出生的时候很弱很瘦……”
他双手捧了一下：“好像刚好能够两手捧着那么大，我开始的时候都不敢抱她，害怕自己微微用会伤到他，后来只要她一哭我就知道她是饿了还是尿了，渐渐的她长大了，越长越漂亮，就像她妈妈一样……”
于甘甘看着这个沉浸在回忆的男人，突然间觉得感觉心脏好疼好疼。
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小女孩的照片上，唇瓣轻轻地抿成一条线，眸子里的震惊更加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