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贫工作怎么解释?有这么优秀的人,为什么扶贫工作还是上不去?原因在哪里?”杨鹤鸣说道。
“这是陈秘书长亲口说的?”
杨鹤鸣点点头说道:“我说的这些是他说的原话,分毫不差”。
钟向阳点点头,仿佛明白了什么,但也很无奈,因为陈观海说的对,钟向阳本来是想打个擦边球,让云山县的扶贫工作借着秦奋这事引起重视,接着就会有资金和关注到云山县的头上,哪知道陈观海抢先一步了。
“那这事就没有回寰的余地了?”钟向阳问道。
杨鹤鸣也是叹了口气说道:“在我这里是不可能了,你们还是想想其他渠道吧,趁着陈秘书长还没有给其他部门打电话,你们动作要快,造成既成事实,到时候我们洪山日报会转发这篇文章,既然已经把事闹大了,我们到时候再刊发文章,他就不能再说什么了”。
“谢谢杨姐指点,我这就去办,没想到这么好的事也是一波三折,总是有些人看我们不顺眼,没办法,谁让我们这么优秀呢”。钟向阳的自卖自夸,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,但是很明显这让他和杨鹤鸣面子上都能过得去,不至于太尴尬。
出了洪山日报也杨鹤鸣的办公室,钟向阳立刻给县长龚蓓丽打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,但是他从龚蓓丽那里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,那就是昨天扶贫办主任陈汤也到洪山来了。
至于陈汤去找了谁干了什么事情她还不知道,但是从洪山日报的反应来看,既然是陈观海打的招呼,那么陈汤一定是去找陈观海了,阻止秦奋的事情爆出去,就是为了让云山县扶贫办继续一潭死水,不能让任何人对这里引起重视和关注,那样的话很多事情就不会被掀到太阳底下来,谁能保证自己的屁股上是干净的,谁能保证盖子底下没有腐烂呢?
“龚县长,看来陈汤去找了他的侄子,陈观海秘书长,洪山日报的杨总编说了,是陈观海打了招呼,他们不能不给面子,是不能发表文章了,您看我们该怎么办?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,要是算了的话,可能很多事情就前功尽弃了”。钟向阳说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龚蓓丽把皮球踢给了钟向阳。
“我觉得先在微博上发表吧,不是发我的文章,而是发秦奋的事迹,配图的时候用上秦奋的扶贫笔记”。钟向阳说道。
“你觉得这样有用吗?能引起什么轰动吗?”
“有用没用都得试试,不试怎么知道呢?花钱买热搜吧,头条微博都用上”。钟向阳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陈汤的无耻已经让钟向阳忍无可忍,他现在和龚蓓丽说话客客气气,但是内心里早已想好了对付陈汤的办法,如果陈汤不滚出扶贫办,那么扶贫办的扶贫工作就不会有任何进展。
这就像是在拉车爬坡,有的人已经用尽了力气,但有的人拼命向后拉,钟向阳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,所以此时此刻陈汤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