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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她这口气,本来房费的事情我就觉得坑了,现在居然还限制我一个小时的时间,心情不开心但忍着在。后来她将白色衬衫脱了往床上一丢,看我还挺拘谨,就从床上站起来,狠狠的扒了一口香烟。对我脸上吹了一口,拉着我的胳膊,说:还愣着干什么,到床上来啊!
你不是说你是老司机吗?
说完。将已经脱了白色衬衫丢到床边。
接着又坐在床上,开始脱裤子,那一张大长腿看的我眼神直晃,我眼神盯着她,确实长得可以,身材好不说,长得还有些姿色,我忽然对她做厂妹挺好奇的,于是就走过去,问她怎么想着做这行的?
她噢了一声,丢了一句,缺钱呗,家里是农村的,来厂里打工一个月才两三千,根本不够开销。
听了她的话,我又联想着我堂嫂,寻思着她当厂妹的原因,又对后面她的服务挺好奇的,我又问她做这行多长时间了,心里是咋想的?
她被我问的有点不耐烦了,说帅哥,你问这么多什么意思?还做不做了?感觉你跟调查户口的一般,还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人,出来寻刺激,还在这里bb,真是墨迹。
看她这态度,我也有点火了,毕竟我是出钱消费的,她作为厂妹怎么一点服务态度都没,我就反问了一句,语气重重的说,你就是这样跟你客人说话的?我是拿钱出来找舒服,别整的我一肚子气!
估摸是觉察到我有点脾气,她收敛了许多,接着服务态度也好了不少,连声过来跟我陪不是,估计是怕丢了单吧。
她说:帅哥,我这不也是看时间紧张吗?我才刚做这行不久,明天又要去上班,厂区到了十二点宿舍就关门,我能不急吗?希望理解下嘛。
说完,伸出手放在我脖子的位置,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从我脖子慢慢挪动到脸颊,她挺着酥胸贴了上来,顺手上来,准备解我的上衣扣子。
我身子瞬间麻了,下面反应也强烈起来,脸火辣辣的刺疼,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女人这么亲密接触,心里还有点芥蒂,我说我自己来。她就松开手,脱自己的胸罩去了,很快胸前没有一点遮掩,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胸,怎么说看到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总之挺诱惑的吧。
我只是稍微扫了一眼,没继续对着上面看,她脱了胸罩后,打开自己的包,从里面拿出一包湿巾还有两个杜蕾斯。
其实登记开房间的时候,我扫了一眼她的身份证,跟我年纪差不多,都是96年的,当我脱了上衣,我又凑到她身边,问她爸妈知不知道她在厂区里做这事情?
她想也没想,脸色一愣,说你有毛病是不是啊?我笑了笑,说你又生气了,我只是对你们这行好奇,够就问问而已。
她似乎有点在刻意压着自己的脾气,接着再次对我说:帅哥,你是我见过最墨迹的男的,你问的那些问题,能不能有点正常的?你让我怎么回答?
我噢了一声,说我就是好奇呗,行,那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,行吧?
她白了我一眼,说问吧,我说:你现在有男朋友吗?你现在做厂妹,要是被你男朋友发现了,怎么办?或者你以后怎么打算?不怕得病吗?你未来老公要是知道你是做这行的,心里会怎么想?
我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大串,她哎呦了一声,说:你瞧不起我,是吧?老娘我做这行要你提醒啊?的,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是的啊?
被她这么一说,我火气立刻就窜了上来,冷着脸吼了她一句,你把最后一句再给老子整一遍,试试?
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说:你全家都是的,怎么着?草,老娘在厂区做了这么长时间,还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,这单生意老娘不做了!草泥马的。
说完,她从床上将脱下的衣服,重新穿上。我肚子火气不断上窜,这女的也太刁了吧。看她说不做,身上的邪火却在不断的蔓延,我心里闷的慌,让她给我道歉。
她说道歉你妹啊,我现在没兴趣跟你说这些,这单生意钱你照付,还要给我两百,算是我的精神损失费。如果不给,后果你自己看着办。
卧槽,威胁我?当我傻逼好欺负,是不?服务态度这么差,我都没碰她,房费我都给了280,现在还找我要200?
我直接冲了一句:想多了吧你?今儿个你不把话说清楚,就别想从房间里走出去,还指望我给你200块钱,你做梦吧!
她似乎不怎么怕我,嘴角一抹冷笑,指着我说:你叫张云龙,是吧?你身份证信息我这么都有,钱,你不给,是不是?
我说给你妈!
她指着我的脸,说成,这是你说的!别后悔!
我看她这意思是想找架打啊,我握紧拳头,她已经穿好衣服,准备出去,我冲到她跟前,骂了她一句,挡在她的跟前,她让我滚开,我说给老子道歉完才准许你走!她回了两个字放屁。
我抡起拳头,她后退了一步,吓了一跳,在我拳头还没落下的时候,她瞅到了一个缝隙,加速从我的侧面跑了出去。
看她跑了,我坐在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,花了280开了这么一个破房间,连她屁股都没摸一下,那真叫一个憋屈,没想到第一次出来找厂妹居然是这样的后果!
我点了根香烟,扒了好几口,心里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厂妹跟我叫嚣的话,我开始有点后怕起来,这厂妹该不会是背后有什么靠山吧?她连我名字都注意,而且我跑出去的时候她还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似乎在拨打电话。
我脑子一愣,这房间我看晚上是不能住了,万一半夜被她喊人过来打我一顿,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。我躺在床上把一根香烟抽完,就从宾馆出去了,刚出门口,我就看到刚才那个厂妹正跟几个非主流男的走在一起,相互间在交流着什么,非主流男的手上还提着几根钢管。
我擦,完了!还好我反应比较快,迅速从门口退了回去,他们也没注意到我,我回到宾馆后,从消防通道的后门溜了出去,一路小跑,心跳加速的厉害,还好跑的比较及时,要是稍微晚一步,估计晚上肯定要头破血流。
回了宿舍,隔壁床位的张军看我回来,邪笑着,问我干嘛去了?我说出去走走,没啥啊?他突然问了一句,你该不会是找厂妹逍遥快活去了吧?我说你想多了,没。
他说我不信,你身上都有那种味道。这张军鼻子可真机灵,后来我也默认了。上铺的刘一波也加入到话题来,问我感觉咋样?我说感觉毛线,被女的狗跳墙了,房间花了我280,我屁股都没摸还要找我要200,我不给,还找人打我。
刘一波一听,问我受伤没?我说没,跑的快,他们人多。刘一波又问我看清楚他们长得啥样没?是哪个团伙的?
我仔细想了想,说带头的那个人嘴角有一颗痣,特明显。
宿舍人一听,也没怎么吱声了,后来我才知道嘴角带痣的人是在工厂附近的混混,叫邓云超,是混黑社会的,帮一些游戏厅跟赌档看场子,在工厂附近招了不少跟他混的小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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