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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是小旅馆,但现在都是连通派出所的登记系统的,所以三人只能用假的身份证开房。
双人间,不小,有独立的浴室。
刚进去,老三就好像精神好了起来,对着三人打了声招呼,脱掉外套,就穿着一根裤衩子就走进了浴室。
顶多三十平米的房间内,有一个小浴室,两张床,电视机,连饮水机都没有。
“草,这屋里咋一股味味儿的呢?”老四打开了电视机,鼻尖抽动几下,开口说话了。
“啊?”站在窗口抽烟的翔子,顿时拉开了窗户:“现在呢?”
“不对。”老二像是神经质地起身,一边走一边抽动鼻子,他把自己当成哮天犬了。
“这味儿不对,不的发霉的味道。”老二坚定地说道。
“哎呀,老二,你可坐着歇会儿吧,这两天来圈在车里,这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,抓紧时间休息吧昂,我再看看。”翔子眼珠子盯在窗外,很是谨慎,不过话却是冲着正扒拉床垫子的老二说的。
“你还不信我么?”老二一边扒拉床垫子,一边斜眼说道:“咱五人当中,就我的嗅觉你们还没领教过啊,草了,我敢肯定,这不是发霉的味道,我咋嗅出一股人血的味道。”
“啊?是么?”
他这么一说,翔子和老四顿时走了过来,在他们这个团队中,老三好酒也好女人,老二却是天生的嗅觉强过一般人,感知力也超强,一见他这么郑重其事的,俩人顿时不淡定了。
“不对,不对,肯定是人血。”扒拉了一个床垫子还不够,老二又去扒拉另外一个床垫子,企图在床垫子下面,找找,看能不能遇到电视中人被杀害塞进床垫子下面的神奇场景。
“哎呀,这是不么?”
就在这时,老四抓着老三放在床头的外套,叫了起来,他的声音,立马吸引住了翔子和老二。
“草,这血迹的走向,咋看,都是他捅人,飞溅出来的呢。”老四自作聪明地说了一句。
“别比比,就这一块血迹,能是溅上去的啊?”老二给了一个白眼,拿起衣服仔细地问了问,转头冲翔子很认真的说道:“很新鲜,绝对是今天的,而且可能就是刚刚的。”
“刚刚?”老四哑然:“刚刚他不是出去喝酒去了么?咋地,他还得抽个空出去杀个人玩儿啊?”
“草!”
翔子拿着衣服再次仔细一看,耳边响起老四的猜测声音,顿时怒骂一声,抓着衣服就走向了浴室。
“啪啪啪!”
“老三,出来!”
“干啥啊,我还没洗完呢。”
“草,赶紧的,洗个毛线。”翔子彻底怒了,明知道上面对自己这几个人有意见,甚至怀疑上次在帮马军围剿佟小兵的事情上,有人故意拨打他的电话,目的就是惊走匪徒。
这老三出去吃个饭,喝得醉醺醺的不说,身上还带着鲜血,这特码的,不能真让老四猜中,真出去杀人了吧?
杀人了,他们还能被安排出去么?
而且对于自己这种人,宏泰集团就是想安排出去,那也不像以前那么愿意了。
为什么呢?
因为你不听话撒。
一想到这儿,翔子就不由加大了拍门的力度。
“吱嘎。”
“哎呀大哥,你这是干啥啊?我还洗澡呢,咋地,警察来了?着急忙慌的……”老三围着浴巾,顶着湿漉漉的头发,不满地站在了浴室门口。
“啪!”
翔子一把薅住他的脖子就外面拉:“来,你告诉我,你这血迹是咋回事儿,你特么今天要不说清楚,我肯定不带你出去。”
老三看着衣服上的血迹,脑袋嗡的一下子,面容愕然,一时间,竟然忘记了回话。
……
临县,许氏地产。
“大哥,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啥还全部给他啊?”老幺坐在沙发上,狠狠地裹了几口香烟,很是不解地望着许文:“你说,咱一个集团,不和他一个老流氓计较也就算了,给拿点钱,就当打发要饭的了,为啥你把会所股份一点不保留地给他了啊?”
就在刚刚,他按照许文吩咐,把江华找回来后,许文就给出了这么一大块赔偿。
会所的全部股份,很诱人≥然江华很不想回来,但为了自己,为了下面受伤的兄弟,他也咬着牙齿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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