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儿很简单,一旦知道有人要堵你,即便你想走得快,但得很谨慎。
出了一公里的范围,就发现路边时不时会发现一些坐在吉普车的哨兵,但这群人,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,一言不发,等我们过了,他们才拿起对讲机,乌拉乌拉地说了两句。
“将军,他们在下一个出口。”朋克凑上来,小声地说道。
“恩。”塔坦淡淡地回应了一声,问道:“我交代你的,你都照办了么?”
“早就联系好了,你放心吧。”
朋克给打了针强心剂,我立马看见塔坦长舒了一口气。
难道,他还真有后手?
钱都取不出来了,他还能找出来多少人来?
又过了几百米,我们看见的哨兵也越来越多,也不开车了,连摩托都放弃了,一行人就这样,有些忐忑和紧张地往前走去。
身边的哨兵,看见我们也不招呼,也不拦截,走了一个小时,我们后面跟着的哨兵,就超过了五十人,而这五十人,要是现在开火,我们这群人,开始死翘翘了。
“大哥啊,金刚大哥那边,到底咋样了啊,我这心,咋一直有点突突呢?”望着身后那吉普车上的机枪,朱小屁没来由的一阵鸡冻。
“别说话,看着,快到了。”我摸着嘴巴,极其小声地冲他说了一句,道路两旁的花花草草越来越少,我就知道,应该要倒目的地了。
以前这条路上,偶尔还能看见一些村民,或者国内来的旅游团,但今天,却是一只鸡都看不见了,周围安静得可怕。
……
镇上,赌场。
“吱嘎!”
两辆面包车,粗暴地扎进了赌场的大门。
“哗啦!”
镶着金边的玻璃大门,瞬间破碎。
哐当!”
面包车门被打开,十几个人,端着冲锋枪就跑了下来。
“哒哒哒……”
一连串犹如爆米花般的响声过后,大厅中央,那价值三十多万的欧式装饰大灯,轰然掉落,砸在了中心景观鱼池的中央,假山山体顿时被砸得粉碎。
“不对!”
理想中的惊叫声,惨叫声,一点也没有出现,领头人顿时大惊,那从劫匪帽子中露出来的眼神,顿时孤疑地扫视了一遍大厅。
大厅,最重要的作用,就是顾客休息,加上心来的客户,有人在这里介绍业务范围,所以,只有两边的位置,摆放着一些游戏机,范围很大,但却空旷一人。
“草!”
十几个劫匪,顿时懵逼。
楼上,监控室内。
韩非脸上的刀疤更加的狰狞,看着监视器中,进来的十几个汉子,顿时狞笑着:“关门。”
“哐当!”
那被撞碎的大门,顿时落下一道铁门,十几个汉子回头看了一眼,更加地慌乱,端着机枪,环顾四周,步伐略显凌乱。
“吗的,我特么就是劫匪出身,你还来我这儿抢劫来了?”韩非摸着腰间的手枪,直接回膛:“老板真是神机妙算,塔坦也是没啥办法了。”
“呵呵,走吧,咱去会会这群傻逼朋友。”小豪一笑,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……
澳洲,某个诺大的草场内,一幢幢白色的小楼,相当的壮观,且带着小清新。
草场上,几匹白色的骏马悠闲地吃着草,打着响鼻,不远处,几只鸡,十几只鹅,正在觅食,相当的接地气。
外面一派和谐,犹如天堂,屋内,却是一片的血性,仿若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