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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枪都躲的人,我用着也不顺手。”
“哎呀,你……”老幺顿时就火了,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让他脸色带着愤怒。
“你继续。”许文登了他一眼,冲刘大庆说道。
“他既然这样做,我也简单点,干倒,就行。”刘大庆邪笑两声,双手交叉,满脸的狰狞。
“啊……”许文看着他笑了:“真不用我出人啊?”
“哼哼……”刘大庆直接用不屑的表情,表达了自己的蔑视。
“行。”许文思考了半晌,直接摸出电话,打了出去:“哎呀,老赵,多久时间不见了,明儿一起吃个饭啊。”
“啥,你要过来?”电话那头,声音朦胧,却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。
“明儿过去联系吧。”许文放下电话,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:“关系,我来解决,你要办,最好一次性解决。”
“……”刘大庆扫了一眼,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戏谑,当即笑道:“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。”
……
缅甸,龙寨。
塔坦将军,前往仰光的愿望,没有达成,原因很简单,他的专车,出了寨子,行驶不到一公里,直接被两辆吉普军车给堵了回来,吉普车顶,驾着的重机枪,让他脸色铁青地带着两个跟班,回到了寨子里。
整整两天,他呆在自己的阁楼,不曾下楼,连吃饭都是朋克端上去的,我这个贵宾,似乎也被他暂时遗忘了,没事儿就出去练练枪,打打猎,晚上跟朱小屁等人喝酒啥的,有时间,还能和庆哥视频聊天,生活,充实,却没有了刺激。
一平淡下来,就特么觉得不舒服了。
这不,还不到八点,夜幕刚刚席卷过来,我们阁楼下面,就开启了篝火晚会。
一只烤乳猪,被切成片,端上了桌子,国内运过来的酒水,摆了一桌,我和朱小屁,喝得起劲,因为小豪今天带着人,去赌场了,由于塔坦的反常表现,我的计划,也缓缓开始。
“大哥,过年的时候,让我回家溜达溜达呗。”朱小屁喝得脸色通红,旁边的矮凳上,摆着两把冲锋枪,这是前几天才到的货,货不多,全部配备在了韩非的手下身上,朱小屁的这把,还是他硬抢过来的。
“回去相亲啊?”我笑着抬头,揶揄道:‘咋地,还着急结婚了呢?”
“不着急结婚。”他一摆手,摸了一把嘴角的啤酒沫子:“老头生日,我准备回家给他做寿,呵呵,大哥,真的,我这一走,好多人都说我去云南广西贩毒了,草,我不回去,我爸妈耳朵,都得被这些流言蜚语磨破,烦人!”
“行。”
“但龙寨没稳定之前,我不走。”他看着我,摸了摸腰间的手枪,叹息一声:“大哥,你说男人,咋就喜欢刺激的生活呢?”
“草了,虽然有点枯燥乏味,但就是一个字,爽!”
顿了顿,他看着我问道:“大哥,过年前,能稳定么?”
我卷了卷舌头,看着他,轻声说道:“看不准,这个得看情况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”
“恩……”
“唰!”我看着他身后,他立马顿住,转头,便看见朋克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。
“张总,将军请你上去喝酒。”他一弯腰,很是客气。
“啊……”我一笑,起身,冲朱小屁一摆手:“走吧,将军请咱喝酒,咱先上去呗。”
朋克一愣,扫了一眼朱小屁,说:“好,你们先上去,我把这肉给端上去。”
三分钟后,塔坦将军的阁楼里,我们四个人,一人占据了方位,面对着门口的位置,自然是塔坦。
我坐在凳子上,摸着下巴,没有说话,因为塔坦的状态,让我感觉不到任何安全感。
两天不见,塔坦身上的军装换成了本地服饰,神情不是一般的憔悴,猩红的眼珠子,好像七天没睡觉似的。
最让我关注的是,他一直带着手腕上的佛珠,没了。
有人说,一旦失去信仰,这个人的精神食粮就没了,人也就萎靡了。
四个人,好像雕塑似的坐在矮凳上,谁也没有说话,屋内的气氛,压抑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大概沉默一分钟后,塔坦率先打开了沉默,首先一句话,就让我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。
“小龙,我想见见六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