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豹子就是一个疯子,和往日莽夫老四,悍匪韩非,神经病朱小屁都有种很大的不同。
韩非,那是迫于无奈,但绝对不会无故伤人甚至杀人,老四是莽夫,也不会杀人,朱小屁看见警察,也知道抱头蹲下不做任何抵抗。
偏偏豹子,他见到警察,第一想法就是跑,跑不掉,那肯定拿枪和你干,所以,在这种极端的思维之下,任何人,都知道,对着他,就意味着有可能失去生命,因为他,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没有了任何家庭的羁绊,你咋整都是虚的,他开枪,就好想喝酒一样习惯。
马军等人的担忧,不是没有道理,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八里道,临县,我撒了那么多的人马,要是不快速整出点成绩,我这集团,啥时候能够达到去一个省,一个市投资,就能得到主要领导首肯的阵势啊。
前进的道路上,永远充满了荆棘,如果一路顺风,你则是平平庸庸,惨怛一生。
有争斗,才有激情,我没有啥人生感悟的哲理,更没有任何生活给我带来的巨大感慨,存在心中的,只是那一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热血。
敢跟我伸手,我就打断你的手,敢跟我呲牙,我就敲碎你的牙,就是这么简单粗暴。
“行,我带队,你在家指挥。”马军扔掉烟头,立马站起,他带来的那群朋友,也跟着站起。
我一愣,他伸手指着我说:“你是大脑,是中枢,你没事儿,我们都会没事儿。”
我咽了口唾沫,突然有种叫做感动的东西,在心里流淌。
是啊,我没事儿,他们就是进去了,我也会尽最大努力安排,或者说,真不幸出事儿了,那他的家人,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。
很简单,就比如大东和跳跳,从看守所出来后,仍是总监和经理,甚至还有奖金,内部将近可不是一般的员工奖金,这直接与你的社会地位挂钩,不是车,就是房子。
只要我还在,他们依然是人人恭敬喊哥的大哥,我不在了,宏泰虽然还在,但你的业绩,谁还看在眼里,谁还知道你以前的故事?
……
深夜,十一点钟。
三个穿着黑色作战T恤,印有国徽的靴子,笑呵呵地走进了坤哥的嗨场,直接在大厅,开了个卡台。
由于是嗨场,大厅的位置不多,一般在下面猎食之后,就会在上面去开房,自行嗨,所以来了几个人,都很扎眼,特别是对于一向谨慎的豹子来说,他的卡台,是在进门的左手边的正中央,很大气,妹子一群群的,而这条路的尽头,就是后门,右手边的尽头,是洗手间。
这三个汉子进来之后,就坐在了他的旁边,也就是挨着进入后门过道口的一个卡座。
“哎,这一天天的,好不容易训练结束,就说明天有任务,你说,干咱这行的,辛苦不说,到手的钱,还少的可怜,憋屈不憋屈。”坐下后,三个汉子点了一些酒水,就独自喝了起来,看着三个帅哥,跑过来的几个妹子,直接被他们挥手离开,似乎不好此道。
“别唠叨了,咱训练半个月,说好的放假一周啊,哎……我比你还憋屈,说好的假期和女朋友出去玩一玩儿,现在也没有了机会。”另外一个也是满腹委屈地说道。
“干了。”另外一个年级稍微大的,看着两人,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别抱怨了,上峰说了,这次任务要是办好了,咱们的假期照旧,还有一笔不菲的奖金呢。”
“啥任务啊?”
“嘿嘿,听说是配合郊县来的同行,抓捕一个极度危险的犯罪分子。”
这话,直接让隔壁的豹子,竖起了耳朵。
在这几人进来后,他就注意到了,而且一直在认真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,对这些话题,他比较敏感。
“草,危险分子?咱们手里抓捕的危险分子还少么?谁敢在我们面前说自己的危险分子?”
“哈哈,别自大,我听队长说了,这人在郊县杀人了,而且是十足的疯子,这才找我们协助,特警武警那边,听说还在协调,不过,我们肯定是参战了的。”
“我叔叔也说了,这人很危险,叫我执行任务的时候,稍微往后站一站。”
“我鄙视你,有个副局长叔叔就是好啊,我晕死,我说每次执行任务你屁事儿都没有呢,原来有诀窍啊。”
“也不是那么说啊,这次的人,是郊县同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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郊县同行提供线索,我们只负责外围,他们的人,负责抓捕而已。”
“哎,特么的,现在的社会怎么了,以前一个月看不见一个案子,现在忙都忙不过来,连枪支都统一换上最先进的装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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