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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无声的哭泣,喉咙上下蠕动,上嘴皮砰了几下下嘴皮,就是说不出话来。
她一哭,菲菲不知为何,跟着哭,抽噎,低声抽噎,我看了一眼嫂子,她深深地盯了我几秒,叹息一声,转过了脑袋。
看来,嫂子这次也不愿意帮我了。
自责,愧疚,对不起,歉意等等情绪在脑海交织盘旋。
我不敢再去看那一双充满柔情带着希冀的目光,我害怕,害怕会失去她。
“叮铃铃!”
突然,电话铃声响起,我特么真的想下跪了,佛祖,你总算上班了。
草了,不管了,先走了再说。
接点电话我就说:“啊,行吧,等我吧。”
挂断电话后,用半分钟换鞋换衣,拿上手包就往外走:“那个啥,庆哥找我有事儿,晚上我就不会来吃饭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唰的一下窜了出去,屋内就传来一阵哭声,我猛地止住脚步,昂起脑袋,闭着眼睛,三秒后,咬牙跑了回去。
“宇珊,等下我回来,咱商量婚礼的事情。”
唰的一下,人影再次消失,屋内的三个女人,却因此变得沉默,有惊喜的,有失望的,也有带着众多复杂情绪的,不一而足。
因为几个女人的话题,让我兴致缺缺,来到猪场的时候,庆哥居然还在吃饭。
“你怎么还在吃饭呢?”
我惊愕地看着茶几上的几个食盒,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,这**就马上四点了。
“不是庆哥,你这是吃的晚饭还是午饭呢。”我坐在他的对面,雷立马泡来一杯茶,我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听说你们在郊县买了房子?”
“呵呵,这不是上次宇珊送来一百五十万么,我们就凑在一起,买了个跃层,房间多,住在一起也热闹。”雷笑着回答。
“挺好,风雨呢,恋爱去了?”我斜眼看着他,开着玩笑。
“出去办事儿去了。”庆哥喝完汤,轻微地摆手,雷就收拾了起来,他已经成为庆哥的大管家,衣食住行,都是他一手包办,随着庆哥年纪增大,一旦劳累,身体素质就跟不上了。
“你交代的事儿。”见我疑惑地看着他,他提点了一句,随即用茶漱口,躺在沙发上,捂着食道的位置,起码歇了几分钟,我见他劳累的样子,也不好打扰,自己点上一支香烟,抽了起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突然,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,我连忙端着茶水递了过去,帮他轻轻地翘着后背,等他喝完茶水,长舒一口气后,这才变得平复下来,整张脸,红润不少。
“你这到底是咋啦,要不去医院检查检查吧?”我担忧地看着他,他可是咱们团队的首席智囊,就好比这次抓长毛的事儿,要是没有他的缜密安排,可能这么快就抓到么?就凭大东那几个损友,简单而粗暴,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。
“没事儿,没,事儿……”他抓着纸巾,在嘴角抹了两把,随后看着我:“就是这几天,熬夜熬的。”
“啥业务啊?”我以为他现在接触其他的业务了,所以问了一句。
“没啥,就是场子里忙了点,我是你的管家,没你的首肯,我能接手其他的业务么?”他半看玩笑半认真地看着我,笑了笑接着说:“我这身体,就这样,呵呵,能活多少年,我自己心里有数,你不用为**心。”
他再次咳嗽一声,看着我问道:“你回来了,我也好跟你商量商量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风雨雷,年纪都不小了,现在买房了,我寻摸着,给他们找个女人,就在这边定居算了。”
说哇,他希冀地看着我,眼珠子中间带着渴望,生怕我不答应似的。
我一愣,紧接着低头:“可以,钱不够,我给拿,他们有个家,我也安心了。”
而他的潜台词就是,以后社会上的事儿,别扯上他们了,我呢,也是答应了。
“他们要安定,是我希望看见的。”庆哥说着就动情了:“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,钱没捞上不说,连个婆娘都没混上,下了地狱,我也无颜见他们的父母。”
我抽着烟,没有回答,心情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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