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这个季节,一到周末或者夜晚,宾馆和酒店都是爆满,特别是消费中档的宾馆,你去晚了,根本就没有房间。
原因无他,放假了,人家学生也得贴近贴近身体,找找感觉,为了制造出一个优良的品种,继续努力。
前几天,看了一个新闻,说是两个小学生,居然在大马路牙子上,上演了一出分手的戏码。
我那个去。
真是服了,也真是牛逼了。
人才啊。
虽然我们国家的男女比例已经严重失调,严重到一个村子里,大部分都是光棍,结婚的,唯独那几个家里混得可以,有点经济条件的,严重到很多人,居然还要出钱,去越南或者泰国买一个女人来为他传宗接代的地步。
这是一种悲哀么?
不是。
肯定不是。
但往后,越来越多的人,会感觉,这绝对是一个社会,一个时代的悲哀,不管是男女比例失调,还是国外因为战争而致使全国女性比例上升的缘故,再过几年,弊端和毛病通通都会暴露出来。
咱们处在如今的这个时代,不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,很多时候,只要你有钱,就能随心所欲,当很多青年还没恋爱的时候,或者一些纨绔早就过了百人斩甚至千人斩。
贫富差距扩大,越有钱的人越有钱,越穷的人越穷,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可是,还需要那些成天在地里刨食儿,整天在工地挥洒汗水的农民和民工,用汗水换来的辛苦钱,去支援那些操作资本的大鳄,这,才是一种真正的悲哀。
闲话少叙,言归正传。
翌日,晨雾散去,晨辉席卷天地,紧接着,阳光铺撒,温度上升。
一座酒店门外,两个青年正在吃着早餐。
“华子,你上去叫吧,大嫂都打几次电话了,我都不知道咋说。”坐着这里的是小开和华子,两人开了个房间,就睡在隔壁,一大早就被宇珊的电话吵醒,谁也不敢说实话,直说是在外面出差考察。
“没给我打啊。”华子白了一眼,拿起包子一口一个,随后一口豆浆下去,饱了。
“我就纳闷了,每次遇见这种事儿,你咋好意思往我身上甩呢,你咋不去叫啊?”华子继续白眼。
“我去叫,大哥不得打我啊?”小开玩儿着手机,抬头笑道。
“擦,我去,他不也得打我么?”华子愣道。
“不会,你是华哥,呵呵。”小开揶揄了一句,两人结账,朝着酒店大厅走去,坐在了下面的沙发上,无聊地玩儿着手机。
酒店楼上,某个房间,此时却是一副别样的景象。
雨儿穿着她的粉色长裙坐在椅子上,淡笑地看着我,而我则是穿着大裤衩子,头发有些凌乱地坐在床沿,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。
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的褶皱,但昨天晚上我特么确实喝醉了,而且地上的那对撕破的丝袜,足以说明一切。
一个喝醉的男人,和一个带着仰慕之情的女人,在一个深夜,开房,除了来一出激情燃烧的岁月,肯定不会说是两人在里面谈人生理想一晚上。
“你想我,怎么办?”我瞅了一眼,她脖子上的红印,有些不忍,叼着烟,思绪极乱。
麻痹的,要是没喝醉多好,这么一个尤物,和我谁了一晚上,居然不知道是啥味道,太特么憋屈了。
我想着想着,不由自主地卷了卷舌头,她一愣,笑道:“你的舌头不舒服么?不好意思,可能是昨天晚上我用力了,我也喝醉了,对不起哦。”
俏皮,客气,成熟优美。
草,我一愣,直接将烟头扔在一边,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那副身躯,伸出双手:“你真和我睡了?”
“你啥意思啊?”她挽着耳发,笑着问道。
“不是,你就告诉我,有没有和你睡就完了,”我有些急躁,感谢小腹一团烈火即将破体而出。
“”她低着脑袋,脸色通红,低头瞅着地上的丝袜,没有说话。
“唰!”我猛地下床,朝着她就奔了过去。
“啊
她惊叫一声,人已经被我抗在见上,她的小手,不断地拍打着我的后背。
“草,睡一次和睡两次,有区别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