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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猛?”我端着茶杯,眼珠子骨瘤骨瘤看着他。
“那可不吗?”马军异常地烦躁,坐在我的身边,埋怨道:“你说你,把他整进来干啥?咱们内部,还不得鸡飞狗跳啊?”
“呵呵。”我看着他笑了笑忙问道:“他和耗子,大东,相处得咋样?”
“草,能咋样啊?”马军一肚子地火气:“来了,先是和耗子吵了一架,又非得开房唱歌,麻痹的,我就不知道了,他那破锣嗓子,咋还能唱歌,简直比驴叫还难听,他也真敢开口。”
“这还不算,点妹子,非要找个一百五十斤往上的,你说,我上哪儿去给他淘换一百五十斤往上的?草了,咱们这里,一百二十斤的都算超重了,他的想法,还真不是一般的奇葩,眼看没人陪酒,就拉着楼层经理主管啥的,非得拼拼酒量,人家不愿意去吧,他逮谁都说这是你授意的,说是大老板的意思,你说,下面人能不膈应他么?”
“这还真是个奇葩。”听完马军的叙述,连菲菲都这样认为了。
朱小屁这人,虽然说话处事,和一般正常人有点差距,但在大是大非面前,还是不会出错的,咱们虽然不是一直在接触,但经过两次事儿后,他还算比较光棍磊落的。
“好了,你也别上火。”我起身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去看看,咱的核武器,究竟是不是个酒缸。”
“草,你整他来,就是多余。”马军毫不犹豫地骂了一句。
“呵呵,不一定哦,你都说他是秘密武器了,没点作用,我能在他身上花钱么?”我转头冲他挑了挑眉毛,随即拉开房门,下楼。
一分钟后,我来到朱小屁所在的包厢,站在门外,往里面一看,霍,里面那个阵仗之壮观。
沙发上,起码躺着六七个汉子了,正抱着靠枕呼呼大睡。
“哐当!”厕所门被推开,一个走路都晃悠的内保,面色通红地跑了出来,一个劲儿地捂着喉咙,眼神看谁都晃悠,麻痹的,简直和抽大了的,也不差啥了。
“你这是,作啥妖呢?”我走进去,站在屋子中央,双手背在身后,俯视着正在拼酒的朱小屁,声音不大地说了一句。
“唰!”众人抬头。
“哎呀,大老板来了,嘿嘿,我就说嘛,你不能把我一人扔在这儿。”朱小屁抬头一看,顿时喜笑颜开,拉着我就往沙发上靠。
“老板……”
“大,大哥……”
“算了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我一挥手,冲着门外喊道:“来几个人,把他们整出去。”
“踏踏……”早在外面观望的服务员,瞬间冲进来来四五个,拖着那些醉酒的内保和经理,全部往外面走。
他们走后,朱小屁愣着眉毛看着我:“老板,你给他们整走了,我这咋整,你和我喝啊?”
“我喝?”我一笑,随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:“喝个屁。”
“哎呀,你还敢打我?”他不可思议地摸着脑地,好像有人敢打他,是污蔑了神灵一般可耻。
“呵呵,打你,咋地?”我一愣,再次一笑。
“卧槽。”他一下蹦了起来,随即下一个动作,让我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,十分地恶心。
只见他一下就往我怀里扑,脸上还带着妩媚的恶心笑容,像个小女孩儿般的撒娇:“哎呀,你打得我好舒服,再来一次,来嘛。”
“草,别特么给我整神经病那一套昂。”我一把将他推开,使劲儿地甩了甩手腕,相当厌恶地瞅着他:“是真喝醉了,还是假喝醉了?”
“你猜呢?”他眨巴眨巴大眼珠子问道。
“啪!”
一个大巴掌又甩了过去,我瞪着眼珠子笑骂道:“给我正常点行不啊,这酒你特么都干下去几千块钱的了,人你也喝趴好几个了,在宏泰,早特么突破记录了,你要是清醒,咱就说点正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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