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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徐徐,烈日高挂。
沿江公园三百米处,有一处常年因人在这里洗澡的平台,久而久之,这边成了一个钓鱼的好去处,地方不大,却很清新。
四周,都是郁郁葱葱的花草,中间摆放着一个太阳伞,下面是一个小圆桌和两张躺椅,圆桌上,放着几罐冰镇的啤酒。
“大哥,你那鱼竿动了。”华子惊呼。
“是吗?”我连忙坐起,拉着鱼竿,迅速地拔起。
“哈哈,真有鱼啊。”
我拉着鱼竿,很快,水面上,出现了一条巴掌大的鲫鱼,逆着水流跳动着。
“来,取了取了,晚上回家炖汤喝。”我笑呵呵地放下鱼竿,华子自然上来取鱼,上鱼饵。
“哎呀,你看看你,就好像个孩子似的,高兴地哟。”
“喝点水吧。”
菲菲拉开一罐啤酒,递给了我。
“呵呵。”我用手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,接过啤酒,笑道:“多久没出来玩儿了,钓鱼,也就是我小时候在老家玩儿过,这几年,还真没啥时间,偶尔出来晒晒太阳,也好。”
“哐当!”我躺在了躺椅上,看着平静的湖面,被微风带起的凌凌波纹,淡笑道:“这么久才带你出来玩儿一次,还是在郊县,一直把你放在猪场那边,你怪我么?”
“怪!”
菲菲嘟着嘴,一脸的不高兴:“老公,我知道,宇珊在家,我不好回去,我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人,但猪场全是男人,无聊死了。”
“呵呵,你想去哪儿啊?”
“去宏泰娱乐吧。”菲菲狡黠一笑,拿着一杯凉茶,吮吸着习惯笑道。
“你还真……”我无奈地摇头,指着她笑了笑,最后无奈地躺在躺椅上,看着华子一甩,将鱼饵甩了出去。
中午时分,太阳实在太灼热,我们几人便回到了宏泰工地,并且在李琦的办公室,煮了一锅鲫鱼汤,配上他们最喜欢的火锅底料,吃得热火朝天。
……
郊县二十公里外的临县,不大,但却是周围几个县城唯一一个监狱的坐落之地。
大壮等人的案子,由于有了几个重大的推手,没多久,几人就被送进了监狱,并且刑期,都是十年往上,这还是看在有个人死了后的结果,要不是出了命案,这几人咋地都得十五年以上了。
临县一个豪华的火锅店内,在下班后,一个管教提着一瓶矿泉水,走了进来。
刚到门口,就被小成接了进去。
“呵呵,杨管教是吧,请坐。”谁也不曾想到,长相凶煞的大猛,居然也能带着笑容,是那样的和煦,低调。
杨管教扫了一眼大猛和他身边的勋子一眼,淡定地坐在了首位上。
“勋子,喊服务员上菜。”大猛招呼了一声。
“不了,有事儿说事儿吧。”杨管教淡淡地说道。
“呵呵,那行。”大猛一听,顿时让勋子再次坐了下来,他看着杨管教,问道:“杨管教,你看哈,我这从外地赶过来,就是为了见我弟弟一面,你看着给安排安排。”
“这个,安排不了。”
“啪!”一个巨大的牛皮信封,直接被拍在了桌面上:“杨管教,很多事儿,咱都是变通的,呵呵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“对,杨管教,我们从东北赶过来,就只见一面,谁家就这一个弟弟,说不关心那是假的,孩子年纪小,在里面是啥情况我们也不知道,只要见一面,知道他在里面没受罪,我们就回去。”勋子起身给杨管教倒了一杯茶之后,笑着跟了一句。
“还小?”小成在一边,暗想着,一直在心底撇嘴,但他不敢表明出来。
从郊县到沈阳,再从沈阳到临县,本想不回来的他,却不敢忤逆大猛的意思,只能跟着一路回来。
在金钱攻势下,几人没两天,就摸清楚大壮等人服刑的地方。
这不,找到大壮等人的管教,准备出来找找门子。
“真的安排不了。”杨管教看了一眼信封的厚度,淡淡地喝着茶水。
“这样呢?”又一个信封加了上来。
杨管教淡笑一声:“朋友,这事儿,我是真办不了,别看我是里面的管教,但你那弟弟,犯的啥事儿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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