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,就有可能被安乐死。
这种人,你还指望他有啥道德底线么?良知?这**对于他们来说,就是传说。
重庆,玉圭园小区。
我和媛媛,坐在草坪上,满脸满足幸福地看着保姆带着小五斤和其他小孩儿,在一起玩耍。
他还小,并不知道啥是善,啥是恶,眼神纯净,他所知道的,或许就是我这个当爸爸的回来了,很开心,真的很开心。
小孩儿虽然啥都不知道,但他的心,是最纯净的,没有被污染,我回来,他能感觉到,这个世界是,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,汇聚在一起了。
“老公,妈妈说这边的孩子三岁都上幼儿园了,咱们的五斤,也上么?”媛媛斜靠在我身边,双手挽着我的胳膊,她的身上,穿着昨天我给她买的一件绿色的紧身长裙,披着一件画格子的小外套,长长的秀发,随意地披在脑后,由于带孩子,以前的波浪形黄发,早就成了黝黑的青丝。
“呵呵,咱的儿子这么聪明,不至于三岁就去。”我笑了笑,摸着她的额头说道:“老婆,孩子嘛,就得让他玩儿,玩儿够了,在上学,这辈子,只要他开心就好。”
“恩,你说的也对,我就希望我们的孩子,无忧无虑就好。”媛媛思考了下,符合了一声。
“呵呵,媛媛,你老公这么能干,孩子以后不愁吃穿,好过的很呐。”保姆或许听见了我们的话语,扫了一眼站在五米外的小开和华子,满脸羡慕地说道。
请客的时候,我们虽然没有谈论办婚礼的话题,但柳爸爸说了,婚礼不急,反正我女婿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,还忙着呢,成天全国各地到处飞,根本没有时间,等事业稳定了,再办,也来得及。
就为了这句稍微带着吹牛逼性质的话,我特么又借出去五十万。
我就纳闷了,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,亲戚朋友怎么了?
你没钱,街上遇上了都不愿意搭理,有钱了,老远都得握着你的手,草,我这一回来,那些亲戚就找上门了,麻痹的,开口都不小,我本来很抗拒,不是我小气,只是对于这种风气,很反感,你特么也不是活不起了,为啥我一回来,每次都有人找我借钱呢?
这还不算,媛媛在家里,借出去的钱,更多,可到现在,一分钱都没收回来?
我不是小气,更不是唠叨,而是对于现在的世道,这个社会的愤怒,谴责。
没钱的时候,我们的朋友,有钱了,真心朋友反而少了。
富在深山有远亲,穷在闹市无人问,这个古人先哲总结出来的道理,一点都没有错。
你看看,就连一个保姆,都知道我有钱,说话都是捡着好听的说,诶,我也是醉了。
“叮铃铃!”正在我沉思的时候,电话铃声响起,拿起一看,两条信息出现在面前。
“你等下,我去上个厕所。”我拍了拍媛媛的笑脸,过去摸了摸五斤的脑袋,他一笑,我笑着拿着手机就朝着不远处的洗手间走去。
华子留在原地,小开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。
还没到洗手间,电话接通。
“嘿嘿,白队长,最近干啥呢?”
“哎呀,小龙啊,听说你回家了?”白剑有些惊讶地问道。
我一愣,挠了挠鼻子,笑着问道:“谁告诉你,我回家了啊?”
“……”白剑比我更惊讶:“草,我上次去宏泰,那个耗子说的啊。”
“哦。”我点了点脑袋,抿着嘴唇,提高了一下分贝说道:“给你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呗?”
“呵呵,真的?你等会儿。”白剑先是一喜,随即电话那头沉默一分钟后,脚步声消失,估计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。
“你说吧。”
“呵呵,白队,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我咧嘴笑道。
“没事儿,你说。”他貌似无所谓地说道。
“行吧,反正我也是听说,给你一个信息,那边据说来了几个亡命徒,你带人过去看看呗,说不定还真能拿着几个通缉犯呢。”
“亡命徒?不会是你招来的吧?”
“鬼扯,我也是听说,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,你要有兴趣呢,就过去看看,没兴趣呢,就当我没说过呗。”
我缓缓说完,电话那头没有回应,只有裹着烟头的吧唧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