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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时间,悄然而过,孙胖子也没有接到肥子的电话,并且道儿上,也没有关于肥子找人的传言,一切都显得很平静。
“这他妈,是要弄啥呢?”极度郁闷的孙胖子,招来损友,蓝云,在自家店里,两人就干了两箱啤酒。
怎么说,他都这把年纪了,被肥子指着脸骂了一阵,心里肯定有气,可这肥子说话就好像放屁,说了,就没有了下文,这让他无从下手。
“就是步行街开店那个肥子啊?”蓝云此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,已经去厕所吐过一次,眼神迷蒙,看起来,是要沉醉的架势了。
“恩,就那个逼样的,上次被棒棒敲进了医院,这一出来,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妈的,心里烦得很。”孙胖子也喝了不少,两个损友在一起,能总结出来啥办法啊?
那么,我告诉你,这个点,他们总结出来的,绝对是千奇百怪的整人方法。
但考虑到都是一个地方的,毕竟都认识,刚开始火锅店开业的时候,人家也没少来这里撒钱捧场,一旦站在对立面,真的对上了,确实有那么点不好意思。
“嘿嘿……”突然,蓝云傻笑了起来,满嘴的酒气,他凑近脑袋,看着孙胖子笑道:“要不,我找点人去接待接待他,让他知道自己是啥地位,不就明白了么?”
“你乱来啊?”孙胖子不放心地说道。
蓝云这段日子,可谓是春风得意,手里刚得到了几百万的租金,每天都是耍,玩儿牌,溜冰,开趴体,生活那叫一个糜烂,自己的家,都整得乌烟瘴气的,基本上成了那些溜冰妹子的临时宾馆外带炮房。
“草,他啥水平,值得我乱来么?”蓝云傲然地回到,再次说:“你就放心吧,我就让人过去说道说道,让他自己知错了就行,草,你是他能随便骂的啊?,麻痹的,不给他点颜色看看,他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。”
“行吧,你可悠着点昂。”孙欧昂子还是不放心,提点了一句,但蓝云根本每当回事儿,当着他的面,就他妈打电话,说了起来。
喝完酒的人,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,那就是说大话,吹牛逼,逮着一个朋友打电话,一聊就是一个小时,发微信,都得发上几百条,并且不管别人说啥,他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“那个,我说,胖哥被肥子骂了。草,还哪个胖哥,就999火锅这个孙胖子呗,草,恩,你整点人过去看看,草***,必须的,征服了。”
听听,喝醉的人都这样,但有人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了:你他妈这几样你都不占,还你还喝个屁的酒,求个**醉啊。
这些话,听在微醺的孙胖子耳朵里,犹如有人拿着叉子,在顶他的心脏,相当的难受,但又找不到话来反驳,人家说的是实话啊。
就这样,孙胖子被肥子指着脸骂的消息,经过这个蓝云的嘴巴,传了出去,并且蓝云找人帮他找回场子的消息,也在社会青年中疯传。
这天晚上,许久不见的哈哥,据说去了趟澳门回来了,第一件事情,就是找到了肥子。
“你还有心情吃饭啊,外面都传疯了,说是蓝云要扒拉你,你咋还吃得下去呢?”他来的时候,肥子正和一个少妇,打情骂俏,喝着小酒,荤段子不断。
“他吹牛逼呢。”肥子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,招呼哈哥坐下,继续说:“他是啥段位,我不知道啊,我是啥人,他不清楚啊,都是一个地方的,骂两句就完了呗,他还真的找人砍我啊?”
“蓝云找的人,不是孙胖子。”哈哥,绝对算是肥子在郊县最忠诚的损友,没有之一,他出事儿,只有哈哥愿意拉一把,因为这些年,交下的朋友,都他妈让他自己霍霍得远离他了。
“不就是靠着家里的一个小子么,我怕他干啥?”嘴上是这样说,但话语却是越说越没有底气。
停顿了一会儿,那个少妇去上厕所,肥子神秘兮兮地拉过哈哥的手,目露邪光地笑着说:“来,我告诉你,我他妈前两天看见一个少妇,那身段,那胸,那屁股,卧槽,绝了,真的……”
“不是,良家妇女啊?”哈哥愣道。
“草,来我店买衣服的,好像是,明天就来拿货,我让人去情趣店买了点药水,妈妈的,绝对给他整在床上。”
“你……”哈哥懵逼了,以前肥子耍妹子,也是用钱,但**这东西,那是犯法啊。
“怕啥啊怕,人死碗大个疤。”肥子将哈哥的神色,尽收眼底,不以为然地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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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然地补充道:“我他妈上次都没事儿,现在还能出事儿啊,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草,我去天桥找瞎子算了一卦,说我这辈子,必定是大富大贵,放心吧,没事儿。”
哈哥顿时无语。
第二天,九点多的时候,宇珊就早早地起床,我躺在床上,看着她穿衣服,无比的满足。
“拿货去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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