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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你妈的!”
胖墩双眼顿时血红,冲着人群最深处的张哲豪就跑了过去,身上的军刺,左突右刺,他一把抓着张哲豪的胳膊。
“草,别抓我小臂啊。”
胖墩低头一看,他的左臂血肉外翻,此时张哲豪额头冒着虚汗,右手抓着消防斧,脸色苍白,竟然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。
“草,等着,我跟你报仇!”
胖墩怒骂一声,抢过他手上的消防斧顿时往前一轮,对方再也没有人敢涌上前。
“擦,快带我去医院啊。”张哲豪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,胖墩的智商,真的,让他很捉急。
“草泥马,我就不信你能飞!”被捅了两道的白南杰,彻底怒了,抢过一把砍刀,就要往上冲。
“哒哒哒!”
就在这时,一群二十来个举着橡胶辊的保安,穿着统一的制服,将众人围住,并且橡胶辊,丝毫不带犹豫地砸下。
“擦你妈的,当我这儿是游乐场呢?”
“全他妈给我整办公室去!”
一个经理打扮的中年,穿着西服,皱着眉头站在一旁嘶吼道。
胖墩一愣,顿时将张哲豪护在自己身后,用后背硬扛着橡胶辊,没有反抗,默默地承受着。
“你个傻逼!”
被胖墩抱在怀里,张哲豪双眼湿润,等着赤红的眼珠子,低声骂了一句。
“啊……”
“草……”
白南杰带来的人,根本不怵,因为他们本来就有十几个人来,在数量上来说,没啥大的差距,所以,他们遭得更惨,棍子敲击在头部,才知道***啥叫疼。
“草***,敢反抗,全他妈整死!”
中年气愤地拿起对讲机就喊了起来:“保安室还有喘气的没,赶紧给我滚上来!”
挨了两棍的白南杰,顿时抱头蹲在了地上:“草你吗的,别嘚瑟,放下刀,放下!”
几分钟后,他带来的人,全部被砸倒,哪怕中途有人求饶,都没少过一遍棍子。
人家一个大酒店,能容得你放肆么?
“草***,给我整走!”经理说完,背着手就走,却被胖墩叫了起来。
“哥们儿,大哥,我朋友受伤严重,让他去医院成不?”
中年止步,撇着看了一眼满地的鲜血。
“没事儿,你让人送我兄弟去医院,我呆你这儿。”胖墩再次加了一句。
两分钟后,胖墩一行人被带进了酒店的地下室,而张哲豪则是被酒店送去了医院,因为这厮血确实流的不好,脸色苍白苍白的,好像即将去喝耶稣下棋一样,不得不将他送往医院。
由于白南杰等人的反抗,胖墩除了挨了两边最初的棍子,后来一次也没挨整,身上也谈不上伤,皮糙肉厚的他,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头。
“干爹,我在某某酒店被扣了……哎呀,我没惹事儿,是张海龙一个小兄弟……***,恩,干爹,你找人把我接出去在……”
前往地下室的路上,白南杰就抱着受伤的手臂,打起了电话。
胖墩却没有那样做,他依稀记得,上次他们去爱在两腿之间玩儿的时候,直接被**oss发往工地干苦力,这他妈又闹事儿,不大发往黑牢去挖煤啊。
所以,他一直静观事态发展。
地下室内,中年冷眼看着这一群鼻青脸肿的汉子,掷地有声地吼道:“我家店,是战场么?”
“不是!”白南杰绝对是混迹市面的老鸟,能看出眉眼高低,当机乖巧地答了一声:“这位老哥,在你这儿打架是我们不对,你看看,啥坏了,你点点,该赔的,我绝对不皱眉头。”
这时,一个大汉走上来凑着中年耳边说了两句,中年挥挥手:“我家地毯,比划,消防栓啥的,都坏了,五万块钱,另外,影响我家客人的心情,我们得安抚,五万损失费,一共十万,拿钱,就放人。”
“大哥,十万,是不是有点多了?”白南杰皱了皱眉头,不是十万真的多,而是他丢不起那人,都是八里道上的了台面的人物,一打架,还赔出去十万,说出去多磕碜。
“多?”中年立马站起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狞笑道:“那行,二十万,少一分就不行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三十万!”
旁边的胖墩,看得心惊胆战,连忙拿出手机,给马军发了个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