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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远就读的是中国民族民间舞系,别的学校不知道,他们系是男生女生训练的方向不同,专业课会分开上。
班上的女生他见是见着了,就是没什么印象,他是基|佬嘛,女生在他眼里都仅仅只是一群可爱的姐姐妹妹们,男生也没留意,因为他心里的那栋小房子已经有主了。
目前来看,完全没有换主人的迹象。
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英语,两个班一起上的,另一个班是芭蕾舞系。
六十多个人挤在一个教室里面,还没空调,看着就燥。
唐远坐在里面的最后一排,那是他的位置,开学到现在,一到英语课,他就坐在那里,没谁想不开的去霸占。
前桌跟过道那边的同学每次都不一样,但性别却一样,全是女孩子。
英语老师是个有着瓜子脸,大长腿的年轻女人,粉色控,从头到脚一身粉,她的声音甜甜的,像百灵鸟,唐远听着,会自动忽略她有几个不是很标准的固定单词发音,估计是习惯了,改不过来。
默写单词的时候,唐远时不时看一眼搁在一边的手机,他调的静音,要是有电话,屏幕会亮。
同桌陈双喜小声说,“唐少,英语老师过来了。”
唐远将视线从手机上收回。
走过来的英语老师停在旁边,她调整了两下麦,报出一个单词,看到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不经过思考就写了出来,准确无误,而且字迹非常的漂亮,令人赏心悦目,一看就知道有练过字。
这哪里像是传闻说的,只能靠爹的草包……
唐远迷迷糊糊的时候,听到前桌的两个女生提到了李月的名字,没想到她是芭蕾舞系的系花,已经大四的她系花地位不保。
两个女生用课本挡着脑袋,兴奋的趴在桌上交换情报,即将到来的新一任系花人选可能会在大一新生里面诞生,那几个条件出挑的,谁都有可能取代那个位置。
唐远费力将合到一块儿的两片眼皮撩开,一两秒后又合上了。
后两节课是基本功训练,唐远的心早跑了,他在把杆那里拉筋,看其他同学在老师的指导下两人一组做压腰的训练,谁基本功扎实些,谁基本功要弱一点,几个训练的动作就暴露的差不多了。
别看陈双喜平时畏畏缩缩,存在感极低,训练的时候恰恰相反,他的身体柔|软度特别好,大开大合毫不费劲。
唐远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,能考进来的,谁没有两把刷子啊。
陈双喜的搭档是个帅哥,模样清俊,身子直,脖子长,软开度比陈双喜要差一点点,但是,全班就他对自己最狠。
明明已经到达了极限,还在不断的要求搭档把自己的腰往下压,脸部充血的厉害,青筋都蹦出来了。
可见是个极其要强的人,且不怎么理智,只不过是个基础训练,干嘛那么较劲儿,还能拿个第一,颁个奖项,抱个奖杯不成?
况且老师在指导别的同学,都没看过去呢,把自己压成那样给谁看的?
唐远咂嘴,很多时候,为了把一个动作做到极致,会对着镜子练上几百遍,对学舞蹈的来说,毅力太重要了,这家伙的毅力极有可能强到了变态。
叫什么名字来着?
不应该啊,这样的标准帅哥,我怎么一点儿对应的信息都搜索不到?
唐远听到陈双喜怯弱的声音,结结巴巴的问,“张,张杨,可以了吧?”
他挑高了眉毛,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。
对上一道挑衅的目光,唐远想起来了,就是陈双喜下午跟他说的,在他下面的那位。
刚才压个腰都那么拼,八成是做给他看的。
唐远打了个哈欠,现在挑衅我也没用啊,等我脚好了,我陪你练练,不着急,大学才刚开始。
休息的间隙,唐远去上厕所,刚进去,后面就刮过来一阵风,他回头一看,来人正是陈双喜那个搭档。
张杨走到旁边的便池那里站好。
唐远没有喜欢的人之前,他对每个帅哥的弟弟都感兴趣,有了喜欢的人,帅哥的弟弟甭管长什么样,在他眼里也就是个符号,仅此而已。
“明年三月就是第十一届青少年“西兰”杯大赛了。”
耳边的声音突如其来,唐远的嘴角一抽,要不是厕所里这会儿就他们俩,他还真以为这家伙是在跟别人说话。
“西兰”杯是国内最权威的青少年舞蹈大赛,家里有他妈获得的奖杯,有群舞的,也有独舞的,跟其他的奖杯放在一起,他从小摸到大,灰尘都是他擦的,擦出了浓厚的感情,明年他是肯定会报名参赛的。
唐远的思绪飘的有点儿远了,他赶紧往回拉了拉,以免分了神,尿自己一手。
张杨在稀里哗啦的水声里说,“你会不会参赛?”
唐远挺直白的回应,“会。”
张杨整理着裤腰,“我也会参赛。”
唐远说,“那好啊。”
张杨似是不明白,多一个竞争对手,胜利的几率就会低很多,怎么可能好的了。
他的脸色猛然一变,还是说,这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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