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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又两手紧抱着鹦鹉玉雕摸啊摸,“好光||滑啊。”
他摸了好一会儿,把玉雕捧怀里,在地上打了个滚,开开心心的的下嘴就咬。
“不好吃,好硬。”
盛擎抚额。
“怎么是冷的?”陈又把脸凑过去,贴着玉雕看,手指勾到鹦鹉弯弯的嘴巴,“不对啊,这个怎么这么尖,还戳我,我不要摸这样的!”
他把玉雕鹦鹉往地上一丟,就开始闹。
盛擎靠着沙发,“你想摸什么样的?”
陈又嘟囔,“爸爸那样的。”
盛擎的眼皮一撩,“哦?你很想?”
陈又嘿嘿嘿的笑,“想啊,好想好想。”
他砸吧砸吧嘴,眼神迷离,白白的脸好似涂了胭脂一样红扑扑的。
“还想啊呜吃一口。”
少年张嘴,做出咬东西的口型。
盛擎莫名的有点疼,他呼吸微顿,面沉如水,冷笑一声道,“你胆子不小。”
“咦,你怎么知道的,我跟你说哦,我胆子大起来,我自己都怕。”
陈又突然害怕的捂住嘴巴,“牙,我的牙没了!”
他环顾四周,把鹦鹉玉雕踢开了,“爸,有大鸟啄我,你快来救我啊——”
盛擎,“……”我看你就是欠啄。
他抬脚就走,再待下去,就会连拍卖到的玉雕都不想要,连人一起打包丟出去。
坐在地上,陈又的眼角一个劲的抽搐,没错,他酒醒了。
就在用牙咬鹦鹉头的时候。
啊啊啊啊啊啊!!!!!!!
特么的,天知道他装一个不被识破的傻||逼有多艰难。
更难的是,大雀就在眼前,自己却要视而不见,不能去捉。
陈又在心里抓狂,“我耍酒疯的时候,你怎么也不把我搞醒?”
系统说,“怎么搞?”
陈又说,“随便怎么搞啊!”
系统说,“来不及了,下次吧。”
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,陈又好后悔,好慌张,“我的形象全毁了。”
系统说,“你有形象?什么时候有的?”
陈又,“……”
他抓抓头,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件件的理清楚。
在街上走,到大排档吃烤鱿鱼,碰见校草,一起喝酒。
到这里,都没有什么问题。
陈又把发夹抓掉,脸埋在手心里,后来他就喝醉了,校草说要送他回家。
校草,真不是我说你,要送就快点送啊,在大马路上磨磨唧唧的,陈又搓搓脸,之后就是盛擎出现了。
再后面,呵呵。
我是一个小哭包,装逼本领强是什么鬼东西啊陈智障,你怎么不干脆在屁股后面按个窜天猴,上天玩儿去啊?
陈又的心砰砰砰的跳动,完蛋了,盛擎肯定觉得他是个智障儿。
系统说,“你把你粑粑吓坏了。”
陈又满脸沉痛,“我知道。”
他又感到庆幸,“还好我没乱说。”
系统,“嗯。”
陈又说,“盛擎以为我喜欢看动物园里的飞禽走兽。”
系统说,“你粑粑的内心还是个孩子。”
陈又抽抽嘴,“是啊。”
不过,以他作死的频率,盛擎早晚会发现文学的博大精深。
也好,总要长大的嘛。
系统忽然说,“想不想知道你粑粑去书房做了什么?”
陈又,“不想。”
系统,“能不能配合我一次?”
陈又勉为其难,“想。”
系统说,“你粑粑活了三十多年,终于感受到了硬起来是什么感觉。”
陈又,“……真可怜。”
他愣愣,“为什么会硬?”
系统说,“不知道。”
陈又无语,他既没上手,也没下嘴,这不合常理啊。
“难道是我啃玉雕的样子太迷人了?”
系统说,“也许吧。”
陈又,“那盛擎现在在干什么?”
系统说,“他坐在椅子上,看着硬起来的自己。”
陈又,“五指姑娘呢?”
他自言自语,“我知道了,盛擎一定是在静静的感受那种硬感吧。”
系统,“你可能快被啄了。”
“别吓我,我胆小。”
陈又摸摸玉雕鹦鹉的小圆头,擦掉上面的口水,看看两圈牙||印,“对不起啊鹦鹉大哥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唉声叹气,“知道么,还好我只是摸了摸你,没有把你往我的嘴里塞,不然你就要洗澡澡啦。”
哎哟我去,那画面真心不能看,想想就心疼玉雕。
电视里还在放着动物世界,鸟飞走了,狮子老虎霸屏了。
陈又在地上躺尸,生无可恋。
客厅的电视屏幕超大,占据了一面墙的四分之三,他这个角度看去,有一种老虎的爪子要拍他脸上的错觉。
心情好不起来了。
“都怪你,当时你要是吓唬我说不能喝多,那我肯定就不喝了。”
陈又郁闷,“还有校草,说吃多少喝多少都算他的。”
“你也晓得的,我这人很没节||操,有人请客那我肯定不推啊,绝对是甩开了膀子吃喝,这下子可不就玩完了。”
系统先给校草把锅收着,“祷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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