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离枫将她的嘀咕声一字不差地听进耳里,笑眯眯地道:“若小蝉儿担心的是这个,大可放心,这一次我绝不插手小蝉儿的事,除非小蝉儿主动求救。”
水吟蝉半信半疑地盯他,“当真不插手?”
“当真。”醉离枫笑笑。
两人在一边嘀嘀咕咕说着“甜言蜜语”,苦逼的轩包子则抱着毛球在一旁倒苦水。
“嘤嘤嘤,好想去月叔叔怀里啊,那里又暖和又舒服,哪像这臭老头,我在他大腿上吊了一路,他居然对我视而不见,让我吹了一路的冷风……嘤嘤嘤,我对不起月叔叔,刚才我居然当着月叔叔的面跟那臭老头装父子情深。”
“吱?”毛球表示不解。
“哼哼,不懂了吧,你这个兽兽哪懂人心复杂。我跟你说,那臭老头心黑着呢,我抱住他大腿求他带我一起离开,哪料那臭老头理都不理我,还准备一脚把我踢开,结果我只说了一句话,他态度就变了,默许了我抱他大腿的举动。你知道我跟那臭老头说什么了咩?”
“吱?”毛球仰头看他。
“哼哼,我跟那臭老头说娘亲跟美人叔叔在一起,黑心肝的臭老头,不就是为了在月叔叔面前宣布所有权嘛,小气鬼~”
“吱吱。”毛球连连点头,不能更赞同。
轩包子望着站在金翅大鹏前端的银幽月,那人孤身而立,大风呼呼刮过,将他的青色长袍吹得胡乱飞舞,发丝也被吹乱了一些,只一个背影便写满了孤寂和落寞。
轩包子嘤嘤嘤地咬着小肥指头,特想过去抱美人叔叔的大腿,但屈于旁边醉离枫的淫威,只能干坐着,当一个乖娃娃。
一包子,一毛球,苦逼地对视一眼,齐齐叹了口气。
这多出来的一人存在感是在太大,惹得夜潔时不时便偷瞄过去,心中嘀咕不已,明知道他的听风陷入沉睡如同活死人,这两人还旁若无人地秀恩爱,突然觉得眼睛好疼。
(小剧场:关于吃醋。
在银幽月面前各种秀恩爱之后的某一日。
水吟蝉:幼稚不幼稚?
醉离枫:不幼稚,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,你是我的。
水吟蝉:莫非……你在吃醋?
醉离枫:……你想多了。
打死不承认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