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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重?老夫追了这一路,不过是想跟你们交个朋友。”
说着,目光慈善地看向银幽月,笑问:“小兄弟,你驭兽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,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本事,着实让老夫惊诧。”说着,表情似乎带了一丝尴尬,道:“老夫有一徒孙,也会些驭兽的小把戏,只是跟你比却相差太远,小兄弟若是有空,可否来我傀儡宗做客?”
说完这番话,他手中变出一枚雕刻精细的令牌,“这是我傀儡宗自由出入宗门的令牌,小兄弟若是肯给老夫这个面子,便收下这枚令牌。”
银幽月没有立刻去接,而是看了看水吟蝉。
水吟蝉目光一动,笑呵呵地道:“幽月,既然冯老态度这么诚恳,你就收下这令牌好了,等什么时候你闲了,便去那傀儡宗与冯老的宝贝徒孙切磋切磋。”
有了这话,银幽月才接过令牌,然后对冯老微微点了点头。
冯老只当他答应了,当即对他道:“如此的话,老夫便在傀儡宗静候两位了。”
话音一落,老者化作一道玄光离去。真可谓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老者刚走,银幽月就将令牌递给了水吟蝉。
水吟蝉哭笑不得,“你给我做什么?以为我让你收下这令牌,是因为我对它感兴趣?”
银幽月微微一侧头,目光澄澈地与她对视,好似在问:难道不是你想要?
然后,态度十分坚决地将令牌塞到了水吟蝉手里。
水吟蝉无奈,只得将那令牌收下,却没有马上收入储物袋,而是拿着那做工精细的令牌来回掂量把玩起来。
“幽月,你相信吗,他大老远地跟来,只是为了将这令牌赠于你?”水吟蝉笑问,目光深深浅浅的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银幽月摇摇头,表示不知。
“罢了,我问你做什么,你心思单纯,哪知人心的这些弯弯绕绕。”水吟蝉嘀咕一声,然后将那令牌递向铁笼。
“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,你跟傀儡宗的人纠葛多年,应当能看出这令牌有没有问题吧?”水吟蝉问铁笼里关着的男子。
楚听风淡淡瞥他一眼,眸子虽然比原本多了几分神采,却仍旧维持着一片宁静,不起半分波澜,他旁观着一切,就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。
“你既然是在请教我,就该有请教人的态度。”楚听风淡声道。
水吟蝉咯咯一笑,不禁抱胸看他,姿态闲适不已,“我说楚大美人儿,现在不是我请教你,而是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,若无不然,你休想见到夜潔。”
楚听风沉寂的眸子蓦地一冷,“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。”
水吟蝉一点儿也不惧他眼中散发出的寒光,笑呵呵地道:“我也很讨厌别人威胁我,但是,我喜欢威胁别人。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威胁,你也可以现在就离开,我这人心地善良,虽然亏本了一点儿,但是放你自由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楚听风听闻此话,精致昳丽的脸黑了又黑,完全没想到眼前这长相美艳的女子脸皮如此之厚,明知他需要对方带他去见夜潔,还说出这种话,说得还如此正气凛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