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。”
结果第二天,南浔还趴在床上喝鸡汤的时候,她那彪悍娘就来了,
肖红一进门就先嗤了一声,“瑶瑶,听你爹说,你为了一个哥儿,突然开了窍,想要考取功名?”
南浔默默将没喝完的鸡汤放到一边,朝她娘咧了咧嘴,“是啊娘,所以娘,这个要求您能不能答应啊,要是我真考上了前三甲,您就让我自己做主我的婚事呗?”
她娘肖红瞥她一眼,嘲笑道:“你上次乡试堪堪进入二等列,吊了个尾巴,就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成绩,你还妄想殿试的前三甲?肖瑶,你老娘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,不说殿试的前三甲,就说明年春天的会试,如果你能进入前五十名,你以后的正夫你想娶谁就娶谁,就算是个乞丐,老娘都让你八抬大轿将人抬进门来!”
“好!”南浔捂着屁股跳下了床,在桌子上猛一拍,“母亲大人,一言既出驷马难追!你耍赖的话,就自己往脸上画个乌龟王八蛋。”
她娘:……
肖红多瞄了她两眼,觉得她儿是不是魔怔了,看这样不像是开玩笑啊,难道真的因为一个哥儿立志发愤图强了?
如果真是这样,她可得好好感谢这位哥儿。
南浔休养了几日,坐不住了。
虽然屁股开了花,又被禁了足,但这并不能阻挡南浔迫不及待想去醉香阁瞅瞅大boss的脚步。
她偷偷摸摸地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掏出一把银票塞进怀里,然后翻墙出了院门。
南浔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,锦绣流云女式长袍,腰间挂一羊脂玉佩,手中摇扇一开,真个风流倜傥女儿郎。
自认为十分英俊潇洒的南浔今儿总算没有再去芳满阁,而是换了个地儿——醉香阁。
这醉香阁是什么地儿?
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知道,这醉香阁里是一群没啥节操的哥儿,每个哥儿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见客就拉,是所有花楼里档次最低的一个。
按理说,这样一个花楼,女人们就算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应该去的,毕竟花楼那么多,别的楼里漂亮哥儿多得是。
但奇就奇在,这醉香阁里的头牌长得太妖媚了,女人们就算拼着被人唾弃的危险也想去开开眼界,结果这一开眼界就瞧不上别的哥儿了,常常流连醉香阁。
所以在一些良家哥儿眼里,这醉香阁就是一个专勾女人魂的地方,尤其那叫什么映寒的头牌,那就是一祸害就是一小妖精!
南浔进入醉香阁,直接掏出一大锭银子。
醉香阁的掌事公子飞快地将银子收进了袖兜里,脸上笑开了花,“哎哟喂,这不是肖府的肖大小姐吗,稀客,稀客啊,您快里面请!”
掌事将人安排到了二楼雅座。
“我想见映寒公子。”南浔开门见山地道。
那掌事嘿嘿笑道:“肖大小姐,您真是说笑了,来这里的每位客人都是来见映寒的,但醉香阁只有一个映寒。”
败家南浔直接塞给她两张银票,一副“老子有钱啥都不是事儿”的纨绔二逼模样,“一千两,映寒公子,今晚我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