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墨染:……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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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弟子回神,宫大勃然大怒:“放肆!你这卑贱的婢女,竟敢如此冒犯大人!当杀!”
南浔撇撇嘴,不着痕迹地躲到了宫墨染的身后,两只小手还悄咪咪地揪了宫墨染腰间的一小撮衣袍。
众弟子正要群起讨伐时,宫墨染却忽地轻飘飘扫他们一眼,冷冷道:“本座无碍。”说话间,侧眸看了一眼在他身后做小动作的丫头。
跟随他年份最久的宫大立马就读懂了他的意思,心里震惊之情较先前更甚。
大人这话分明在间接维护这个女人,他居然在维护一个低贱的蛊人!
这么多年,他何曾见过他维护什么人?这女人除了一张脸美艳勾人之外,有哪一点值得大人维护的?
他们度过了这么多岁月,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没有见过,怎么这个女人就不一样了呢!
宫大默默掩下心中的震惊之情,朝宫墨染躬了躬身,“大人一身衣袍都湿透了,可要回殿内换一件?”
宫墨染略略颔首,“你们先温习一下方才的呼风唤雨之术,稍后本座来考校你们。”
说完这话,宫墨染便要离开,却不想刚才干了胆大包天之事的小丫头突然来了一句,“大人,您难道不会那种直接烘干衣服的巫术吗?我以为大人无所不能呢。”
那声音是真好奇,还带了一丝隐隐的失望之情。
众弟子:!
这死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,她怎么敢质疑国师大人的能力?
宫墨染的脚步突然顿住,宫大竟从那张常年没甚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皲裂的痕迹。
宫十七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,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人,可不想她这么早就死啊!
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蠢呢!
然而下一刻,在场十八个弟子便齐齐瞪大了眼。
他们的国师大人薄唇微动,口中默念着什么,然后右手在空中虚画出一个复杂的阵法,不过几眨眼的功夫,那贴在身上的白色束腰长袍便无风自干了。
天呐,他们今天居然因为一个小丫头,有幸再一次窥得国师大人未曾展示过的神秘莫测的巫法!
一时之间,众弟子又惊又喜,真不知该怪那个丫头还是该感谢她了。
然后那不知死活的丫头还一脸期望地盯着他们国师大人,“大人,您不顺便帮我也烘干衣服吗?刚才后背淋着了一些。”
众弟子:……
宫墨染目光淡淡地扫了南浔一眼,没搭话。
南浔撇撇嘴,可怜巴巴地道:“大人,我就这么一件衣袍,还是宫十七穿烂的旧衣服,没有换的了。”
宫十七听了这话,怒然道:“臭丫头,你这嫌弃的语气算怎么回事,要不是我,你有衣服穿吗?”
南浔还嘴道:“你不过是嫌我臭罢了。”
宫墨染看着斗嘴的两人,目光微动,突然看向宫大,吩咐道:“明日你去锦庄给这丫头购置几件长裙。”
南浔一听这话,眸子顿时一亮,立马道:“谢谢大人,大人我也想穿白色的!”
宫墨染抿了抿嘴,淡淡地又加了一句,“买白色的绫罗裙。”
宫大一脸木然地回道:“……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