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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了出去。
小区外正站着一个流着山羊须的中年男人,他一手持罗盘,看着罗盘上有了动静的指针,嘴角斜斜一勾,眼里竟掠过了一丝邪气。赵小玲从小区里飘了出来,落到他面前,感激道:“多谢大师成全我。这三天我已经跟岳辉说了我想说的话,做了我想做的事情,我也好好跟父母告了别,告诉他们我有多
爱他们……”
山羊须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那一撮胡须,笑问道:“那你是不是该做答应我的事情了?”
赵小玲点头,“只是不知,大师想让我做什么?”
山羊须男人一手摸向系在腰间的布袋,声音压低,“很简单。”
他蓦地打开布袋,口中念起了什么咒语。
赵小玲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,“大师,你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山羊须冷笑:“我需要你奉献出自己所有的鬼气!”
“什么?鬼气!”赵小玲大惊。
人魂之所以能在人间游荡,就是因为身上的鬼气,如果鬼气消失,人魂也就散了,也就是道中人说的灰飞烟灭。
打开的布袋突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,将赵小玲往袋子里吸。
“不,啊——”
赵小玲大叫一声,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收入了袋中。
那布袋鼓胀了起来,袋子被人挤出手脚的形状,山羊须两指掐诀,在袋子外拍了一下,那不安分的布袋才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大笑起来,“蠢货!”
突然,山羊须男人感应到什么,目光一凌,表情变得阴沉,“殷少离,你可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他转身快速离开。
就在山羊须男人离开不过几分钟之后,一个年轻男人朝这边飞奔而来。
他皱眉环视一周,视线落在前面小区的一栋楼上,眉头狠狠拧了起来,目光冰冷。
没多久,另一个年轻女人也赶了过来,喘着气叫他:“离师兄!”
“迟了。”男人怒道:“当年我爷爷就不该收他为徒,才被逐出师门多久,他就变成了这样的邪道?简直是我玄门殷氏的耻辱!”
“离师兄,事不宜迟,这件事还是赶紧禀告师父吧,你念着同门师兄弟的情谊,可他却根本没拿我们当同门师兄姐。”
“明天一早,我会告诉师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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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桌上,苏可可咕噜噜喝完一整杯牛奶,再舔了舔嘴唇上的小白圈儿。
“时间过得真快,这都是我来叔家里的第三周了。”
苏可可感慨过后忧愁不已。
也不知叔的命坎儿到底是哪一天。
“叔,我给你的护身符一定记得随身携带,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取下来,还有,一旦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,不要藏着掖着,一定要跟我说。”
“知道了,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。”
苏可可冲他撇撇嘴,背着书包噔噔噔地跑了。
秦墨琛揉了揉额头。
说谎的滋味原来就是这样……
其实,他并没有说谎,只是默认。从头到尾都是小丫头一个人误会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