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纠结太多。
间隔三日，楚娴再次去探望贵妃。
贵妃心中满意。
那天派人送出去的四份礼物，太子妃、大福晋和三福晋都只是让贴身嬷嬷过来表达了谢意和关心。只有四福晋，又亲自来了。
她没看错，四福晋比另外三位对她脾气。
从床上坐起来，强撑着力气，她和楚娴聊了一炷香时间。
末了，楚娴临走前，贵妃微微勾了勾唇角：“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。皇上已经下了口谕，过了中秋，八月十七日就动身去塞外秋猎。到时候会带上所有十岁以上的皇子。”
“老十这孩子，以前盼着跟万岁爷出门，这一回偏偏拗的要命。怎么说都不愿意去。”贵妃微微摇头。
楚娴轻笑道：“十弟孝顺，应是担心您的身体，想日日陪在您身边。”
“本宫也知道他的心思，不过这几天，本宫觉得好的了，”虽然贵妃的病情最近丝毫没减轻，但她还是要这么说。
“老四媳妇，待会儿他过来，你帮本宫劝劝他。本宫是希望他这一次能跟着万岁爷去秋猎的。”贵妃打定主意要试试楚娴。
“妃母您既然开口，我便试着劝劝十弟。只是……”楚娴看得出来，贵妃快油尽灯枯了。
万一秋猎途中，贵妃娘娘歿了，可如何是好？心底有些不忍心。
“我的身体我清楚，还撑得住。”贵妃微微勾唇，她的身体能撑到秋猎回来，只是撑不过冬天了。
话没说全，但楚娴听的明白。
十阿哥捧着药碗进来侍奉贵妃喝药后，她便开口劝了。
十阿哥初时仍然不想去，但后来却被楚娴劝动了。
近来瘦了许多的小小少年握拳，心中反思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