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昶宸关切地问道,“阿宁,你饿不饿?那处还疼不疼?”
陆遇宁眉眼恹恹,故意道,“疼,疼死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她本以为这人会说他这段时间就不碰她了。
结果他垂下眼皮,耳根微红,羞答答道,“那我下次小心些,今晚按你喜欢的慢慢来……”
陆遇宁无言以对。
这人疯了吧,今晚还来!
真是个禽兽啊……
她就算体力再好,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吧。
也就是她了,要是换了旁人,怕是得刚成婚就和离,和离原因甚至还是滑稽的房事不合。
陆遇宁正想着,突然感觉后腰被硌到,小谢昶宸又精神起来,存在感极强。
她身体微僵,面色古怪起来,难以置信地抬眼看着正主。
“钧之,我才醒……这才多久啊,你真的是禽兽吧?”
她从某人怀里挪了出来,默默远离了对着她耀武扬威的小谢昶宸。
笑话,如果现在再来,她很难不保证一掌把某人劈晕过去。
“我……”谢昶宸被自己诚实的身体背叛,突然有些语塞,说不出狡辩之语。
天地良心,他现在真没想干什么,只是食髓知味后,碰到阿宁的身子,心浮意乱之下就容易不受控制。
“阿宁你别怕,我不会做什么的。”
陆遇宁笑了,指了指被拿出来放在小桌子上冬眠的小金,眼含戏谑。
“这话,你敢说,小金都不敢信。”
如果说是以前,还有三分可信度,但是昨夜过后,某人在她这里的信任度已经大打折扣。
这副破锣嗓子就是最好的见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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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看着这人颈侧靡艳的红痕,以及衣衫底下被遮严实的斑斓痕迹……
陆遇宁反思了下,感觉自己也挺过分的。
说起来,真心喜欢一个人,确实会忍不住产生亲近,甚至是蹂躏对方的想法,更何况是新婚之时。
论变态程度,她也不遑多让。
你来我往的,也算扯平了。
“行了,抱我去洗漱吧,要不然这一天都浪费在榻上了……”
谢昶宸如蒙大赦,暗暗压制住某个不中用的东西,轻柔将陆遇宁从被子里捞出来,服侍她洗漱完毕后,用了今日的第一顿膳食。
饭后。
谢昶宸有事短暂离开,陆遇宁头次以女主人的身份受太子府各房管事的拜见。
其实说起来也都是老熟人,走个过场而已。
不过陆遇宁对某人的家当很是好奇,这聘礼如此阔绰,别掏空了府邸,就剩个空壳吧。
“严总管,这偌大的太子府总得有些珍奇宝贝吧,库房钥匙在谁手里?”
适才一行管事和太监宫女在谢昶宸赏赐之后,又被陆遇宁赏了银钱,严忠尤其多。
他自诩在主子心中的分量不同,此刻更是恭敬,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。
“主子,这是库房钥匙,陛下赏赐和各地进贡之物都有详细记录。”
“这边是殿下的私产,共有商铺一百二十间,酒楼十六间,大型钱庄两座,良田……诸如此类,账本皆在此,殿下早前就吩咐过,请您过目。”
陆遇宁不是个看账的高手,但此刻随便翻了翻,也禁不住咋舌。
她这男人可不是一般有钱。
这盛京城里能叫出名号的铺子,例如珍宝阁、宁安钱庄,竟然都是他的私产!
那看来不用担心了,他就算再娶上个十回八回,家也不会败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