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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……”黎媪手不抖心不慌,上了药后,才转身接过了抱语递来的帕子擦手,看了望着窗外仿佛入了定的容妃一眼,神情阴冷:“可要……”
她比了个手势,话里透出杀意。
容妃这才微微一笑,这个动作牵动了她唇上的伤,才将止住的血又缓缓沁了出来,她美目迷蒙,吐气如兰:
“别慌。”
这两个字仿佛含在了她唇间,如情/人的低语,却又透着阴寒:“急什么呢?好戏才刚开锣罢了。”
黎媪正要说话,容妃却看了她一眼,挪动丰满的娇躯,使自己躺得更舒服了,才叹了口气道:
“今日已经打草惊蛇,不宜再动手了。”说到此处,她觑了黎媪一眼:
“孙氏那个废物,不能让她说话。”
黎媪低垂下头,应了一声。
容妃从不打没把握的仗,她若出手,必求一击必中,与其数次三番做无用功,倒不如蓄积力量,若要动手,便必要其命。
可惜她算中了忠信郡王的心思,却没算中孙氏如此不堪大用,还未得手,便已折了。
想到此处,容妃心里也不由生出几分恼怒。
“能怀不一定能生,能生也不一定是男孩儿。”她漫不经心的弹了一下手指,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,带着风雨欲来前的平静。
“更何况就是男孩儿也无所谓,事到如今,最重要的不是这一点,你不要本末倒置了。”
此时此刻,哪怕情况对她已十分不利,但容妃心里却是十分清楚,并没有乱。
黎媪心中叹了口气,应了声是。
“信儿射中的那个人,是什么情况?”
提及儿子,才让容妃皱了皱眉头。
她这一生,事事顺心如意,却独得两个孩子,没有一日让她省心的。
“四皇子听了您的吩咐,陪皇上出游,原本是想大展手脚。”以挽回之前郦苑中时在皇上面前留下来的懦弱无能印象的,哪知出师不利,不止没射到猎物,还将人给射中了。
“说是苑外附近的村民,只是误入了苑中,当日审查的侍卫疏乎大意了。”黎媪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,容妃便伸了手,去拿茶杯,冷笑道:“真是好一个疏乎大意。”
她算计别人妻子,燕追却在算计她的儿子,这当真是一报还一报。
黎媪听出她话里的寒意,接着又道:
“伤到了肩骨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,看着容妃低眉敛目,仿佛没有听她说话,但黎媪清楚,她正在等自己接着往下说:“只破了些皮,伤势并不严重。”
容妃听到此处,闭了下眼睛。
从这一点,就可以看出燕信确实不擅骑射之术。
事到如今,哪怕她再恨燕追,但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哪怕样样敌过崔贵妃,但在教养儿子上,却输她太多。
若燕追与燕信性格调换,时至今日,又哪用得着她处处谋算。
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。
“王植岁去了秦王府,怕是有意弹劾四皇子了。”
容妃的眼中寒光闪烁:“你去容府一趟,就与七郎这样说……”
王植岁私服进了秦王府,燕追见了他一面,出来就听徐子升与他小声道:“孙氏死了。”
燕追嘴角抿成直线,眼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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线,眼中就露出嗜血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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