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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总是这样自制,旁人家的长辈,总怕孩子太过放肆,一切随心所欲,但奴婢却偏偏最怕您太不放肆了。”江嬷嬷红了眼圈,所以她鼓励傅明华在面对燕追时,能敞开一些心胸,稍微不用那样规矩压抑。
她能走到如今,被崔贵妃盛赞,被燕追喜欢,都不是没有缘由的。
旁人一句简单夸奖的话:颇有谢家风范,却是她多年努力才有的。
别家儿女绕在父母膝下时,她在看书习字,别人恣意嬉笑玩耍时,她在学各式各样的规矩。燕追见她时,对她的每一点喜欢与看重,都与她一直以来刻苦努力是分不开的。
傅明霞总嫉妒她,认为她平日仪态,只是因为出身江洲的缘故,认为她学得东西多,是因为谢家的藏书多,能嫁给皇子,也只是因为谢家,因为她幸运。
却唯独没想过,傅明霞在被白氏‘心肝儿肉’似的搂在怀中时,傅明华却没有一刻空闲过。
“如今您要出嫁了,嬷嬷心里也是替你欢喜的。”江嬷嬷顺了顺她长发,傅明华便将脸在她胳膊上蹭了蹭,神态慵懒放松,小小的猫似的。
婚期要近了,江嬷嬷也忙得很,碧箩进来唤她,她又匆匆出去了。
傅明华等她一走,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但没有母亲教导的人,有些事情自然要靠她自己来看了。
她又忍了羞涩,将密戏图摊开,将里面的图谱都一一看完,又默背了一次,心中有数了,才晚上交给江嬷嬷,让她压到自己的一个妆匣底去了。
第二日杨氏过来,神色有些不大对劲儿,脸色通红,目光左右游移,说话时嘴里吞吞吐吐的。
她坐了半晌,连傅明华也不敢看,只是细声道:
“元,元,元……”
一张嘴,又说不下去了。
若任凭她坐下去,怕是天黑也说不了话。
她今日能来,怕是受了白氏叮嘱,傅明华看绿芜上前奉了茶,她有些局促不安,想要起身道谢,傅明华示意她坐下了,才问道:
“太太今日过来,可是有要事?”
“我,我是来念首诗给您听的。”杨氏忍了心中的感受,匆匆开口:“您可曾听过:惟性情之至好,欢莫备乎夫妻。受,受精灵,之……”
她背得结结巴巴,有些地方还错了。
傅明华安静听她嗑嗑巴巴的念着,到后来错得太多,显然记不住了,自己便都不再出声了,拧了双手搁在腿上,一副快哭出声来的模样。
“我知道您所指的意思。”
傅明华明白杨氏过来,怕是得了白氏示喻,是要教她夫妻之道。
杨氏自己也只是半大年纪,刚成婚也才将一年,面皮薄,抹不开脸,诗又记得不清不楚的,所以她自己都不敢再张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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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说两句。
我的明华不是重生,不是穿越……
所以再冷静再乖巧,也是纯的,少女、少女、少女!!!
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她是做了梦,知道一些大概,但不是做春()梦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