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您怎么可以……”舒清妩喘着气说,她的脸比刚才还红,但看在萧锦琛眼中却比刚才顺眼。
“朕怎么不可,”萧锦琛颇为坦然,“朕在自己家里,寝殿里又没外人,朕怕什么?”
舒清妩这才发现,刚刚跟进寝殿的宫人们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都退了出去。
“回头乾元宫也让贺启苍弄几个,这厮一点都不会伺候人。”萧锦琛道。
舒清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嘴角却勾起浅浅的弧度。
现在萧锦琛来得太平凡了,时不时要过来用个午膳,偶尔还要过来聊聊天散散步,晚上更是经常留宿在景玉宫。舒清妩现在也不让宫人再去来回调换,只捡着自己喜欢的摆设慢慢换回宫殿里。
萧锦琛全然没有发现跟之前有何异同。
就比如贵妃榻上的软垫,他用得可是自然,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他舒适地躺在软垫上,问舒清妩:“刚才到底如何?”
舒清妩有点不好意思:“刚收到了三叔三婶的家书,一时间有些感慨,哭一场倒是舒服多了。”
萧锦琛握住她的手,颇为严肃道:“你三叔三婶关心你,你就承情,不要再去想让自己不开心的事,听到没?”
舒清妩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两个人说了会儿家事,萧锦琛想了想,有些迟疑道:“你近来可有什么不同?”
舒清妩一开始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,后来看他目光在自己腰腹处徘徊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未曾,过两日臣妾又要挂红,现下已!已经有些小腹坠痛。”
萧锦琛倒是没有很沮丧,他看舒清妩抿了抿嘴,瞧着很不高兴的样子,便道:“这都不是大事,只是咱们五月要去玉泉山庄,路途颠簸,怕有意外。”
他如此说完,又补充一句:“你就放宽心,子女都是前世缘,有没有的全看天意。”
舒清妩扭头看他,发现他确实不是很着急的样子,想到前世两人少有的几次交流,她便问:“陛下真的不急?”
但萧锦琛对于这个事情,似乎一直都不是很着急。
萧锦琛看她一脸疑惑看着自己,脸蛋还是红红的,眼睛也有些红肿,但是她整个人确实光芒四射的,那种轻松和释然,就如此深刻地些在她脸上。
萧锦琛道:“也不能说是不急,只是朕确实觉得孩子贵精不贵多,你看皇祖父,孩子确实多,但真的多子多福吗?”
“斗了那么多年,最后活下来的还剩几个?如今朕就只剩下两位皇叔,有一位还因为身体不好只能缠绵病榻,连春日的百花都没法看,那样活着真没什么意思。”
虽然缺少了许多寻常人所应该有的感情,但他给萧锦琛的,是任何作为皇帝的父亲们都从来不曾给儿子的。
舒清妩没想到,萧锦琛还挺理智的。
他所想的事情,他所看的世界,都跟她曾经以为的不同。他身在规则之内,却又游离规则之外,在萧锦琛的眼中,自己即为规则,可他又不会胡作非为。
萧锦琛看舒清妩脸上露出些许茫然,也露出笑容。
他道:“怎么,觉得朕有些奇怪?”
舒清妩下意识摇了摇头,她深思片刻,道:“一年两年可等,三年思念或许亦可等,但若是五年十年呢?十年之后陛!下就三十而立了,若是真的时运不济,到那时还无子嗣,又当如何?”
这是她前世一直没有问出口的问题。
却不料现在两人竟是有机会坐在一起,用异常轻松的口吻交流,一个躺着一个坐着,似乎没有在谈什么大事。
萧锦琛看她对此事还是过分关心,便也能想到她到底是为何,舒清妩一看就是大家闺秀,她肯定喜欢孩子,也想做一个好母亲。
萧锦琛坐起身来,也认真看着她。
“清妩,朕刚刚已经说过,儿女都是前世缘分,若是咱们前世真没这个缘分,那今生说不得会得苍天眷顾,”萧锦琛道,“我们就放宽心,待到柳暗花明时,惊喜总会降临。”
听说是孤儿院长大的小土妹,亲戚忙打着关心的名义来看笑话,谁知却看到一个谈吐非凡、贵不可言的漂亮女孩
裴夏:好歹也穿到古代做了五年女皇,还镇不住你们这些区区有钱人?
本以为跟着首富爷爷回家,就能躺赢下半辈子了
只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,爷爷找到她之前定下的继承人,竟然是她昔日的摄政王!
上流圈都知道裴首富的继承人霍沉霄,性格阴冷容不得人,裴夏刚回去,就不小心打翻了鸟笼,放飞了他养的画眉鸟
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定了,却没想到霍沉霄只是屈膝半跪,伸手帮她绑鞋带:不用道歉,别怕
所有人:?
裴夏:!!!
裴夏转到霍沉霄的学校后,才发现不仅摄政王穿过来了
她的宰相、侍卫、太监、皇后也跟着来了,个个摩拳擦掌要打倒摄政王
裴夏:我不敢我不会求别带我
(跟皇后是当兄弟处的,从头到尾只有摄政王一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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