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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双被叫了来,来的时候,世宗正说着好话哄着安锦绣,看到荣双后,忙就说:“你看看她的脸,有没有什么药能消肿。”
安锦绣却说:“那个小山子,荣大人你去慎刑司看过了吗?他是跟着你的太监?”
荣双先跟世宗说他这就去做一个能消肿的药包,然后跟安锦绣说:“下官已经去看过了,那确是下官带在身边的人。”
世宗道:“他失踪几日了?”
“臣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七日前,”荣双说:“圣上,小山子跟臣说温娘娘逼问他圣上的医案药方,小山子虽然是跟着臣的人,可是圣上的医案药方在太医院有专人保管,小山子接触不到,所以臣请圣上放心,圣上的病情,绝无外人知道。”
“圣上的病情?”安锦绣说:“圣上的身体不是在一天天好转吗?”
“你不要着急,”世宗安慰安锦绣道:“朕还死不了。”
“圣上!”安锦绣呼地一下子站起了身来,那脸上看着又要发急的样子。
“好好好,”世宗只得又道:“是朕说错话了,你坐下说话好不好?”
荣双看着世宗冲自己挥手,忙就退了出来。
安锦绣坐下来后,又是伤心,道:“今天要是臣妾冤枉了温妃,臣妾是不是就成了罪人了?”
世宗说:“不会。”
安锦绣看着世宗。
世宗干咳了一声,说:“最多让你在慎刑司里呆半个时辰,你这丫头,你不信朕,朕还不能生气了?一个温妃,就让你吃醋成这样?”
安锦绣听着世宗的话,又要跳。
“你没吃醋,”世宗忙拉着安锦绣道:“不过你得承认,你现在的脾气见涨了,朕问你几句话都不能问了?温妃这个女人有什么啊?小户出身,朕也不会让她生子,你在意她做什么?”
“那是个美人啊,”安锦绣小声叹了一句。
世宗说:“她比不上你,日后不要再乱想了,以后还是你管着六宫,哪个女人也越不过你的头上去,这样能不能让你消气了?”
“她是真的形迹可疑!”安锦绣跟世宗强调道:“不然臣妾去找她做什么?她在宫里到处讨好卖乖,臣妾何曾碍过她的事?臣妾其实什么也不懂,臣妾就知道她要害圣上,那就是不行!”
“你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了?”世宗说道。
“臣妾惊着谁了?”安锦绣不解地问道。
“温妃不会自己做这种事的,”世宗的脸色这时才冷了下来。
“不是她,还能有谁?”安锦绣眼看着又要急。
“一定有人指使她,”世宗紧紧握着安锦绣的手说道:“你把温妃这一抓,她背后的那个人就难抓了。”
世宗的这种疑心,正是安锦绣想要的结果,听了世宗的话后,安锦绣半天不语,最后声音发颤地道:“看来,还是臣妾做错事了。”
世宗一笑,说:“也不算错,就是心眼少了点。”
“臣妾知错了。”
“傻丫头,”世宗把安锦绣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。有时候,世宗对自己的心思也搞不懂,精明强势的安锦绣他就是不喜欢,这个有点笨笨的,做事不问前不问后的安锦绣,他还就是愿意放在手心里护着,这说明安锦绣在他的面前,从来没有演过戏吗?
荣双这时送了一个做好的药包上来。
“拿过来,你退下吧,”世宗道。
荣双呈上了药包后,又退了出去。
世宗亲自拿了药包替安锦绣敷肿着的半边脸,跟安锦绣说:“等你的脸没事后,就去慎刑司审温妃好了。”
安锦绣说:“圣上让臣妾去审?”
“学着做点事对你有好处,”世宗道:“朕今天训你的时候,沈妃和齐妃为你说话了吗?”
安锦绣神情一黯,摇了摇头。
“你什么时候有她们那样的精明就好了,”世宗说:“明哲保身才是后宫的生存之道,宫妃也好,皇子公主也罢,都是这样活过来的,偏你这丫头学不会。”
安锦绣说:“可,可这事臣妾不能不管啊。”
“你让全福去不就行了?”世宗教安锦绣道:“你要跑去做什么?朕骂你的时候,温妃在一旁挑唆,你怎么不知道让她闭嘴呢?”
温轻红越挑唆,最后就会越倒霉,安锦绣眼中的冷意没让世宗看出来,而是语气沮丧地道:“臣妾那会儿在气圣上呢,谁去管她。”
世宗手上用了点劲,笑骂了安锦绣一句:“你这个傻丫头!”
安锦绣疼得一抽气,说:“圣上就因为臣妾傻所以打臣妾的?”
“没错,”世宗说:“聪明人不会挨打。”
安锦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自己那会儿要是不表现地硬气口拙一些,怕是世宗就要疑是她害的温轻红吧?想着这下子能解决掉温轻红这个盯着自己不放的人,安锦绣觉得自己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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