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头顶好像是刚刚撞击受伤的,肿了起来,皮破了,正往外渗血。
而他的身上似乎都有血,因为在水里泡过,不是太明显,但是依旧染着一圈圈的痕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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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痕迹。
而他的左边膝盖肿得厉害,有一道大口子,深可见骨。
她的心好似被揪住,连忙按住他头部的伤口止血,看向渔民:“两位,帮忙把船开到码头行吗,他伤得太重,得去医院!求两位了!”
“嗯,行。”开船的答应着,就要转舵。
而就在这时,另一个渔民突然转头看向白念倾,凝住了目光。
刚才光线差,他以为是个中年妇女,可是,此刻借着灯光一看,发现白念倾虽然头发散乱,可是,脸庞又嫩又水,生得十分标志。
“怎么了?”白念倾察觉不对,抬头。
她这么一抬头,渔民看得更加仔细。
再加上在水里泡了许久,白念倾浑身湿透,夏天的衣服贴在身上,顿时勾勒出诱.人的曲线。
渔民的喉结滚了滚,他觉得小腹一阵燥热。
他按捺住兴奋,冲白念倾摆了摆手,快步走向开船的船夫。
压低声音:“那个妞不错,我们出来打渔几年,连个媳妇都娶不到,我看,一会儿把那个男的弄死,扔水里喂鱼,那个女的就带回去算了!”
船夫一听,吓了一跳,他正要反对,可转头一看白念倾,顿时又心痒难耐。
他们就住在距离宁城一百海里的岛上,那边都是山,山上值钱货也不多,只能出来打渔。
这年头打渔能多少钱?媳妇一直没娶,眼看都快三十的人了,想女人也只能找最便宜的鸡,哪里有白念倾这样的好看?
所以,心念电转间,船夫也有了决断。
于是,他停了船,和渔民一起,向着白念倾走来。
白念倾心头一凛,已经嗅到了危险的信号。
可是,她此刻的确是强弩之末,所以,她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,慢慢挪动身子,将霍言戈护在身后,同时,也站好了最适合反击的步子。
两人过来,一左一右看向白念倾:“妹纸,我们也不给你绕圈子了,我们就在前面哪座岛的山上住,那边山上没什么信号,你去了,基本上就是回不了家了。我们缺个老婆,你乖乖跟我们上山,以后老母鸡海鱼吃的用的,什么都少不了你的。”
白念倾心头盘算,她如何能够一次性解决两个男人。
“大哥,我能跟他走吗?他看起来年轻点。”白念倾指着船夫道。
两人断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顿时,沉默下来,似乎在思考。
白念倾又靠近船夫些许:“我觉得这个大哥年轻,我不喜欢太老的。”
船夫顿时笑了一下,看向渔民的眼神都不同了。
渔民着急:“不能这样,办法是我想出来的,你要跟,必须跟了我们两个!”
“要不然,你们商量一下吧。”白念倾道。
两人一听,迟疑了一下,还是转身走了。
就在这时,白念倾捡起地上的一个硬物,拿起来就向着年轻些的船夫砸去。
她用了全力,船夫应声而倒,顿时,渔民也反应过来,马上操起家伙。
他看了,白念倾似乎很在乎晕倒的人,所以,他拿起家伙就用力砸向霍言戈。
白念倾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一把扯下自己的鞋,对着那个渔民的脸砸过去。
他视线被遮住,没有打中霍言戈。而这个关头,白念倾已经快步挡在了霍言戈身前。
刚刚几乎透支,白念倾已经没了多少力。可是,她经过专业训练,在避让方面完全不成问题。很快,四两拨千斤下,渔民也被她绊倒,摔在了甲板上。
心一横,她拿起刚才那个大铅坠,对着渔民的脑袋就砸了下去。
渔民惨叫一声,彻底昏死。
她怕他们醒来,又补了几下。
甲板上,已然都是鲜血,白念倾吓得浑身发抖,可是,想到刚刚他们要杀霍言戈,她内心剧烈斗争着,最后,还是拖住那两个人,将他们挨个扔到了水里。
做完这些,她一个劲的掉眼泪,浑身好似筛糠一般。
她不知道那两人会不会死,只知道,她不能让霍言戈死了。
她踉踉跄跄去了船头,想起过去她经过培训时候教的如何开船。捯饬了一会儿,终于将船开动了。
可是,她过去都是学的理论,实际技术实在有限,她不敢往远处开,只能向前,开向了那个夜幕中黑峻峻的小岛。
记得那两个人说,他们是岛上的,那里是山。
她想,山里应该可以躲,于是,艰难地将霍言戈从船上拖了下来。
害怕那两个人没死,白念倾又回到船上,开了船,然后跳到了水里,看着船渐渐消失在视线。
她回到岸边,低头看昏迷的霍言戈。
到了此刻,她才有时间查看他的伤势。
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,还好,虽然微弱却一下一下跳动着,让她似乎看到了些许光明。
“霍先生,请你坚持下去。”她闷闷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