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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真怀疑唐惜春如何好端端的活到现在,他们不过第二次见面,这小子就敢问他心仪之人是谁!难道唐知府的家教中便无分寸二字么?
凤真不语,唐惜春以为他是害羞,问的更是来劲,“到底是谁啊?我认不认得?”
凤真是个闷瓜,依旧不言。
唐惜春却是好奇的了不得,心里跟揣着只猫似的挠啊挠,他转而道,“我以前也看过一些断袖小春宫,阿真,走旱道的感觉如何啊?”
唐惜春嘿嘿坏笑,“我比较喜欢女人,香香软软的,男人多硬啊。走旱道我总觉着很怪啊。你喜欢男人哪儿啊?胸也硬硬的,咪咪丁点大,往下一摸,都是带把的,一模一样,还不如摸自己呢。尤其是像你,蜀中第一美男子,找个不如你的人吧,委屈。找个比你好的吧,蜀中也找不到了吧?你跟谁好了啊?说说看嘛。”
唐惜春忽然又想到一种可能,惊叹,“莫非你是被走旱道的那个?”
凤真虽是个闷瓜,却不是个面瓜,他问,“想知道?”
只看唐惜春那一脸奸笑,便知他不是一般二般的想知道,他是特想知道。
凤真带着唐惜春到迷宫深处。
那华丽丽的大床,周围垂着蔓妙的雪白纱帐,凤真轻轻一推,唐惜春脚下踉跄倒在上面,床榻香软,如卧云端。还未回神,凤真已经欺身上前来。唐惜春裤腰一松,裤子便被人扒了去,他大叫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吗?”凤真轻轻一弹唐惜春缩成一团的小家伙,接着握在掌中温柔细致且不乏技巧性的挑逗起来。唐惜春小腹绷紧,快感顿如潮涌,脑袋断弦,呼吸急促,喃喃,“哦哦哦……我操……”
这辈子的第一次,快的令人难堪。
余韵犹存,唐惜春轻轻的喘息。
凤真疑惑,“你喜欢女人?”唐惜春享受至此,竟然自称喜欢女人,这得多厚的脸皮!
唐惜春喘回一口气,面上微微一层绯色薄红,桃花眼内如含春水,声音微哑,道,“你这样弄,我就是死人也得给你捣鼓活了!”
凤真问,“还要继续吗?”莫不是唐惜春故意勾引他?
“继续什么?”
“你不是跟我求欢么?”凤真善意提醒。
唐惜春已满血复活,骂道,“滚滚滚!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没脸皮的话!”
凤真用一方锦帕擦擦手,不与唐惜春辩驳,道,“既然不想,那就起来吧。”
唐惜春晾着鸟儿念叨,“我这可是头一回。”
“要不,给你发个贞洁牌坊?”
唐惜春笑骂,“滚!”与其在睡梦里*悄无声息的苏醒,有蜀中第一美男子伺候,唐惜春明显更青睐后者。至于断不断袖的事,唐惜春根本没想这么多,他打个呵欠,非常想再睡一觉。
凤真提醒,“惜春,你不可恃宠而骄。”
唐惜春拉着凤真一并躺下,问,“你真有心仪之人?”
赤果果的摸了唐惜春的小鸟儿一番,竟觉着与这人有几分亲近,真是奇怪的想法。凤真心下自嘲,道,“骗你做什么?”
唐惜春语重心长,“阿真,你虽是断袖,不过,既然有心仪之人,就不该再乱来。看你一幅一本正经的脸,私下怎生这般随便?要你不是断袖,咱们互相摸摸也没啥?你是断袖就不一样了,你见过哪个女人随便摸男人的鸟的?这是不守妇道的表现啊。”
凤真道,“不是你说想知道被走旱道的滋味吗?”
“其实,我也很为难。你这样笨,与其出去被什么随便的人占去便宜,不如我教导你知晓。”凤真口吻颇是怜悯,“只当日行一善了。”
“屁!我就随口一问,你想说,直接告诉我就行了。不想说也没关系,又没叫你摸我。”
凤真道,“那实在委屈你被我摸了。”
唐惜春是个率真之人,他哈哈一笑,“也说不上委屈了,你摸的我也挺舒服。”
“不过,你有喜欢的人,还是不要这样随便。叫他知道,万一误会了可怎么办?”唐惜春很为凤真着想。
凤真倒是一脸轻松,“我虽心仪于他,却尚未到手,暂且无妨。”
唐惜春简直好奇的要命,问,“你究竟喜欢谁啊?我认识不?”
“认得。”
唐惜春问,“难道是皓五?”
凤真道,“骗子。”
“凤五?”
“*。”
“阿湄?”
凤真没说话。
唐惜春险没厥过去,不可思议,道,“你竟然喜欢阿湄?”
唐惜春问,“他喜欢你吗?”
“喜欢。”
“那你们难道还没在一起?”
“有人一样喜欢汝宁。”
“谁啊?”
“沈博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我未来妻子的兄长。”
唐惜春瞠目结舌,半晌由衷感叹,“你们公门侯府的就是不一样啊,断个袖都能断得这么……乱七八糟。”
凤真不欲多言,道,“起来吧,明天你家老太太寿宴。待寿宴之后我去找你,介时汝宁过来,账目上颇多交接之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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