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……这一晚上流川洛都没有睡着。
主要是他根本还没从林昭那样的神情动作反应过来。
……他可是体育老师！
竟然被一个文质彬彬的数学老师给……推到了？
这个想法让流川洛有些……憋屈。
但仅仅只是憋屈，却未思考这句话里面隐藏的别的信息。
在他的意识里，似乎在意的只是……某种尊严，似乎有什么因子在一点儿一点儿被唤醒，却不自知。
第二天林昭回办公室的时候，碰到了李念。
但是两人擦身而过，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交流过，像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几分。
就连其他老师都察觉了两人之间的变化，可是却也没有人敢去问什么，生怕惹了什么篓子。
不过林昭也不在意，反正他跟李念本身就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，他也习惯一个人。
就算是教职工聚会，林昭也都是一个人。
不过也就流川洛那个家伙，会经常凑过来了。
——
“以a为横坐标，b为纵坐标，作直角坐标系，画出a，b∈[-1，1]覆……”
林昭讲题正说了一半，才发现班里似乎少了一个人，“李宝儿今天没来学校？”
所有人顿时往李宝儿的座位看去，有人又回过头看着林昭开口，“林老师，昨天体育课就没见到李宝儿了，也没有请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