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得到男人的神秘一笑。
为何如此，那时候的樊殷清自然是有理由的。
曾经他还是太子的时候，与西凉国之战，离府半年多之久。
他问过白总管，府里发生的一切。
却得到，身边的小女人，竟然面对韩雪依的时候，也会退步三尺。
她对太子府内的所有姬妾，都是随意的态度。
却唯独面对韩雪依的时候，竟然如此顾忌。
即使那态度不明显，可是曾经在母后身边伺候的老人，白总管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所以他并不会杀了这个女人。
直觉这个女人有问题。
这些年，他派人好吃好喝的将人看关起来，但却不能离开庄园一步。
这么多年，一直都是如此，好在那个女人安分守己。
……
宓攸宁早已不再年轻，此时她满头白发，却依然精神抖擞的模样。
可是床榻上的男人，却已经生命垂危。
他如今都七八十了，生命已然走到了尽头。
抱着对方的身体，感受着男人握着她的手，那力度很轻，却依然握着。
“我……我舍不得你……”
樊殷清望着身边的宓攸宁，满是不舍的声音，让人听起来那么的无力，却又如此的伤悲。
宓攸宁握着他的手，靠近他耳边轻声道：“没事，没事，我也舍不得你，所以会陪着你的。”
听到她这话，男人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。
他虽然不舍对方，却从来没有想过让对方陪他一起死。
可是反驳的话，他却说不出口。
脸上带着释然，樊殷清就这样在女人的怀中，彻底闭上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