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秦轩幽幽地叹了口气,遥遥望向了叶凡,开口道:“愿赌服输!你给我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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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个地址吧,这两天,我就会派人将那十几吨药材送过去的!”
那些药材并不名贵,只是常见的大路货色,但这么大的量,依旧是笔不小的开支。
虽然不至于让仁济堂伤筋动骨,但也足以令人心痛。
这时,叶凡的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,开口道:
“咱们的赌约,还有一个条件吧!你们秦家那块‘天下第一针’的牌匾,是不是也该摘下来,让我带回去当柴烧?”
……
此言一出,场内众人顿时脸色大变。
那块“天下第一针”的牌匾,对于秦家有着非凡的象征意义,是无上的荣光,更是一块“金字招牌”!
不知有多少患者,是冲着这块牌匾而来的。
这些年来,仁济堂飞速发展,在整个华东中医界,无出其右,也全都得益于此。
因此,这块牌匾值得每一个秦家人,用生命去捍卫!
如果就这么被人摘掉的话,恐怕会沦为笑柄,被所有同仁耻笑。
更加重要的是,就算秦轩是秦家的长房长孙,却依旧没有资格拿这块牌匾去打赌。
这块牌匾真正的主人,乃是秦鸿儒老爷子!
一时间,秦轩被叶凡将了一军,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。
如果他兑现承诺的话,根本无法向自己的爷爷交代。
但如果他当场反悔,就成了食言而肥的小人!
人无信不立,要是那样的话,他就再也无法在华海中医界立足。
就在这时,一旁的秦阳却指着叶凡的鼻子,气急败坏地怒骂道:
“臭小子,你不要太欺人太甚、得寸进尺了?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你配得上‘天下第一针’这五个字么?”
“哼……”
叶凡一声冷笑,傲然道:“这块牌匾乃是赌约的一部分,现在是我赢了!而且……不论我是不是天下第一针,至少我的渡厄神针,胜过了你们秦家的九转回春针!所以这块牌匾挂在仁济堂内,名不副实!”
说到这儿,叶凡顿了顿,眼睛半咪成一条缝,绽放出锐利的光芒,一字一顿道:
“秦阳,我已经忍你很久了!若非你自己作死,也不会拖累整个秦家,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!若你再废话一句,我就把三日前你的那些丑事,全都说出来!”
听到这话,秦阳顿时脸色大变,脸上满是恐慌之色,浑身巨震,吓得肝胆俱裂,再也不敢放一声屁!
要知道,他可是颠倒黑白、指鹿为马,将叶凡抹黑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,才让堂哥秦轩为其出手,以此来对抗叶凡。
但秦阳万万没想到,叶凡的医术竟然高明如斯,就连自己堂哥都不是对手。
更加重要的是,如果叶凡当场说出他利用职权、威逼利诱萧云蓉的事情,恐怕堂哥第一个不会放过他。
正因如此,秦阳哪里还敢多言,连忙挪开目光,不敢与叶凡对视。
他甚至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个大洞,好让自己躲进去。
另一边,秦轩自然不是蠢笨之辈。
从叶凡的话中,他听出了一丝蹊跷,不过秦阳毕竟是他的堂弟、是秦家人,这种关键的时刻,他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?
秦轩暗暗决定,待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,事后在好好了解事情的真相。
紧接着,他向前踏出一步,向叶凡说道:“那块‘天下第一针’的牌匾,乃是我们秦家的至宝,不能外传!你开个条件吧!无论多么苛刻,我们秦家都答应!”
“哦?听上去挺有诚意的!不过——”
叶凡说着,话锋一变:“我又不缺钱,家里恰好缺一块烧柴的木头,偏偏就看上那块牌匾了!”
“你——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秦轩脸色大变,目露愠色。
叶凡见状,却丝毫不惧,淡淡笑道:“呵呵……那块牌匾是我赢回来的,就算当场烧了,你们又能奈我何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