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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 “言老当时虽然也有苦衷,但毕竟还是辜负了她,所以她便下蛊,让你饱受痛苦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原来是这样。”言老喃喃的说:“难怪我每次头疼的时候,都会想起她。原来这都是她做的,她用这种方法,让我深深的记住了她。”
“呵呵,我明白了,一切都明白了。”言老的神色有些落寞,“我这条命,天生孤煞,有人为我算过,一生孤苦。”
“结婚十年,我老伴去世,留有康平他父亲,然后他们再生了平康平和他弟弟之后,双双殉职。我又一手把他们带大。”“言老不必这样,天煞命,也并不是一定会陪伴着一个人一辈子的。我看你的面相,面红色润,这是晚年得福的形象,如果没错的话,你的天煞命已经离你远去了,你以后
一定会子孙满堂的。”林煜笑道。
“谢了,借你吉言。”言老只当林煜在安慰他。
“言老,那这么多年,你一直没有再去苗疆找过她吗?”林煜道。
“找过。”言老点点头道:“但是一直没有消息,她当年所在的村子,因为洪水,早已经迁移了,因为当时没有记录,所以我不知道她到底迁到哪里去了。”
林煜点点头道:“或许,她是刻意躲着你也说不定呢。”
“是啊,或许是她刻意躲着我。”言老苦笑道:“我多想找到她,跟她解释解释当年的那些事情,可惜她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“有些时候,一个误会能让对方误解你一生。”林煜笑了笑道:“好了,事情我已经了解了,如果有什么事情,言老随时叫我,我想那位蛊女,恐怕不会善罢干休的。”
“你确定,她现在还活着吗?”言老犹豫了一下道:“之后我去找她的时候,她所在的小山村已经不在了,据当地政府说,这里发生洪灾,村子里死了大半村子的人。”
“活着呢。”林煜肯定的说:“因为蛊还在你体内存活着,蛊女与蛊息息相关,人在蛊在,人亡蛊亡。”
“那,你刚才帮我除蛊,会不会伤到她?”言老猛的站了起来。
“放心吧,不会的,不过她现在应该已经察觉到蛊不在了,她会想办法再下蛊的,等她露面的时候,你们两个就可以把当初的误会解释清楚了。”林煜笑了笑道。
“那样就好,那样就好。”言老喃喃的坐了下来,看得出来,他对那位蛊女还是非常上心的,他不愿意伤害到她。
同时在江南一处居民区内,一位老太太手里持着一根碧色的玉萧,这位老太太虽然白发苍苍,但是却显得很精神,尤其是脸上,一点皱纹也没有。
“多少年了,你终于把蛊给除了。”老太太看着跟前一个瓷碗中化做一滩血水的蛊虫,她喃喃的说:“我也是时候见见你了,当初的一切,你都该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在言老那里吃完饭,林煜便告辞了言老,言康平送他回去。
“我爷爷的病情,真的就这样稳定了?”回去的路上,言康平问道。
“基本上算是稳定了,不过……”林煜犹豫了一下。
“不过什么?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吗?”言康平心中一紧。
“有。”林煜点点头道:“注意一下言老的安全吧,他的病情,不是那么的简单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言康平刹住了汽车,他觉得林煜的话里有话。
“有人不希望言老的身体健康,对方可能会来,但你不要伤害到对方。”林煜认真的说。
“你说的什么意思,我有些不懂。”言康平有些困惑的说,林煜的话让他有些云里雾里。
“如果发现有人接近言老的话,你可以制住对方,但不要伤害对方。”林煜道:“不要问我为什么,到时候你就会明白。”
“好吧,我就当你在跟我打哑谜呢。”言康平苦笑了一声,发动了汽车。
就在这个时候,陈筠竹的电话打了过来,林煜接通了电话疑惑道:“有情况?”
“出事了,你需要过来一趟。”陈筠竹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林煜心中一沉,人算终究不如天算,陈筠竹的那位后妈,和笑里藏刀的七杀,难道还藏有什么后招不成吗?
半个小时以后,林煜见到了陈筠竹。
“怎么了?”林煜坐到了陈筠竹的旁边,雪狼发动了汽车。
“林虎儿子的病情,你有几分把握?”陈筠竹叹了一口气道。“想治好的话,随时都可以。”林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