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放澜哥照片,你确定澜哥会开心?”据高临浩所知,澜哥不是这么高调的人,而且依澜哥的颜值,在申城这种城市这么搞,跟送他出道没有区别。
“那还是算了,本来我觉得地铁地下通道的广告牌也不错。”
高临浩,“......”
“其实吧,我觉得你还是把你自己送给澜哥,最棒,最好!”
他一说完,拿着包子进来教室的楚然目瞪口呆,“高临浩你怎么一大早就小脸通黄?”
“我说其实这话不是我说的你信吗?”
楚然想都不想,“我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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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说父子之情,费锵对费澜是没有的,但他只把费澜当成唯一的继承人,也给了费澜一切继承人应该享受的待遇。
十八岁的成人礼,从生日前三天便开始准备,前一周就开始发请柬,受邀的都是申城名贵,没有收到不来的,只有因为没收到捶胸顿足的,丝毫没有因为这只是为一个晚辈准备的宴会而轻视。
这是费澜,铁板钉钉的费氏继承人。
叶令蔚那天是跟着叶岑一起的,在花园和客厅都没看见高临浩,围着屋子转了一圈,发现几个人在后边的小花园里喝酒。
花园的桌子上,立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子,高临浩正抱着一瓶威士忌往里边倒,陈丰宝蹲在石墩上,那这两瓶汽水愁眉苦脸,“我刚刚百度,有的说倒雪碧好喝,有的说倒元气好喝,掺哪个比较好?”
高临浩手里的威士忌倒光了才看见叶令蔚站在他们身后,他一脸防备,“刚刚澜哥跟我说过了,不让你喝酒。”
叶令蔚嫌弃皱眉,“我不喜欢啤酒的味道。”
“这不是啤酒,这是我们专门实验出来的混酒,根本就没有酒精的味道!”高临浩分辨道。
陈丰宝恨不得他高临浩的嘴给缝上。
果不其然,叶令蔚一听见没有酒味就走过来,看了眼罐子里还在晃荡着的酒水,他眼睛亮亮的,“真的,是荔枝的味道!”
陈丰宝用杯子给叶令蔚倒了半杯,小心翼翼,“别让澜哥知道,就算知道了你也要说是你自己要喝的,知不知道?”
高临浩and众人,“......”
喝之前,叶令蔚确定了酒精味只有那么一点点,然后一饮而尽,入口冰凉的果香味道,涌入鼻息,他哇塞一声,“好喝!”
高临浩愣住,“完了。”
小橙子退了几步,“等会费澜肯定会问是谁干的。”
叶令蔚坐在石墩上,指使着高临浩倒酒,将小橙子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,“季橙,你今天,很好看。”
小橙子脸红透了,她今天穿了白色的抹胸小礼服,鞋跟只有三厘米,脚踝上缠着细细的银色绑带,她是没有这样正式的衣服,是后妈听见她要来费家,专门带她去商场买的衣服。
高临浩把酒塞到叶令蔚手里,眼神复杂,“叶令蔚,今天是费澜的生日,你说话注意点,在人家的地盘,夸别人漂亮,你,悠着点儿。”
威士忌的度数不低,只是掺了饮料,中和了酒精的味道,不知不觉就很容易喝多,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,仿照成年人那般推杯换盏,有模有样。
“叶总,气度不凡呐!”高临浩沉声起范。
叶令蔚眉眼微扬,眼尾被酒精熏染得泛红,“高总谬赞了。”
“季小姐今日仿若天仙,不知单身否?”
“陈总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。”
“哎,见外见外,我们昨天不是还一起签了一个百亿合同嘛。”
“李老弟,最近书出得如何了?把我哄高兴了,我给你印个十万本,要是销量好还加印,怎么样?”
叶令蔚从地上捞了一瓶水果味的清酒,撬开瓶盖,撑着石桌站起来,“各位先聊,我去看看我家夫人......”
唯一还清醒着的小橙子,“哎,你们,拦住他啊,他要去找费澜!”
高临浩瞪她一眼,“季小姐怎么如此没有规矩,在别人家里大吵大嚷?”
“......”沉默即是爆发,小橙子用鞋跟狠狠碾了高临浩的脚一下。
费澜的房间叶令蔚记得很熟,他走路很稳,看不出有任何喝醉的迹象,他手指虚虚的握着酒瓶子,走到费澜房间所在的楼层,找到房间,直接推开门,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,靠在门上,跟一个醉鬼一样,举着瓶子仰起头喝了一大口。
以为是走错路客人的费澜,“......”
费澜正在换衣服,他赤着脚站在地板上,黑色的西装裤显得退极长,上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,紧实的腰腹上,两条人鱼线自上而下隐进小腹里。
“喝酒了?”
费澜声音很低,他走近叶令蔚,捉住人的手腕往房间里一拖,关上门,叶令蔚被拖得头晕目眩,倚靠着费澜才站稳,站稳后,他举起酒,“来,咱俩走一个。”
费澜懒得搭理他,叶令蔚就自己喝了一大口,他倒得比喝得快,酒顺着下巴又顺着脖子往下流,蜿蜒流至衣领里。
堪称艳色。
叶令蔚眉眼本身就是极艳丽那一挂,喝了酒,染得眼尾一片红,一抬眼,一垂眉,都像一只依附于主人的夜莺婉转轻啼。
他今天是跟着叶岑来的,他没穿正装,白色的毛衣,奶油色的羽绒服,羽绒服已经给了侍应生挂着,他毛衣领口松垮地挂在肩上,随着他的动作,衣领边滑向一边,偏偏他本身毫无所觉,嘴里含了口酒,小口小口的往下咽。
“你怎么不穿衣服?”叶令蔚空出的那只手在费澜身上胡乱摸。
“现在不急。”费澜轻轻抽走叶令蔚手里的酒瓶子,将他的手别到了身后,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