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露营那夜,詹子延动都不动,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没什么反应,原来压根对他的身体没兴趣。
就他一个人在那儿瞎兴奋,还怕顶到,把人吓着,不敢抱太紧。
够丢人的。
现在冷淡没事儿,如果以后在一起了,詹子延仍然兴趣不大,那就有可能导致他们这方面不和谐,久而久之,他或许会变得像沈皓一样,开始嫌弃詹子延不主动、太冷淡。
虽然可能性极小,但未雨绸缪总不会有错。
问题在于,他确实如孟修所说,没经验,也没技术,在这方面,应该比不过詹子延的历任男友。
思前想后,骆恺南觉得自己埋头苦想也不会有所提升,专业问题还得请教专业人士,于是选择了请求场外援助——
Kent:「喂,乔怀清,一般男的做什么事会让你兴奋?」
艺术大师乔:「只要够大,随时发情。」
“……”
Kent:「你能有点节操吗?」
艺术大师乔:「你好意思说我?」
Kent:「我怎么了?」
艺术大师乔:「你看詹老师的眼神就像下一秒要绑住他,先让他口再狠狠干他,换各种姿势折腾,直到他哭晕过去。我阅片无数可不会看错,你这人长得就和那些爱来硬的渣攻一个样儿。」
骆恺南:“…………”
Kent:「我没那种癖好。」
艺术大师乔:「哟哟哟,很警觉嘛,你怎么猜到你承认的话,我会拿着这段罪证去报警?」
乔怀清这神经病谈不了心,骆恺南放弃了,退出聊天框前屏蔽了他。
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,詹子延喊了声“请进”,进来的是系里的辅导员,捧着个纸盒子,笑呵呵地走过来:“詹老师,您在这儿啊,喏,我做的烤松饼,发了一圈就差您了,当下午茶吧。”
“谢谢您了,王老师。”詹子延接过,顺手放到骆恺南桌上,示意他先吃,转而问,“对了,正想问您呢,今天我课上有个学生没来,叫叶颖慧,没跟我请假,发消息也没回,您收到请假条了吗?”
王老师困惑道:“没啊,前几天放假,学生都没消息,如果有人请假我肯定有印象。”
詹子延托着下巴回忆了片刻:“我记得放假前,她说要回趟家……您那儿有她家长的电话吗?”
“有的有的,我回办公室发您。”
“嗯,麻烦您了。”
王老师很快离开了,詹子延靠着桌子,仍惦记着这事儿:“恺南,你说叶颖慧是不是出事了?她那么乖,应该不会一声不吭就旷课……唔。”
一个热乎的松饼塞进了他嘴里。
“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骆恺南道,“你瞎猜也没用,一会儿拿到电话问问吧。”
詹子延想想也是,自己总是忧心过多,还不如骆恺南稳重。
松饼烤得很香,一口咬下去松松软软,像吃棉花糖,上边抹的奶油融化了,吃着吃着,就顺着手指流了下来。
詹子延来不及抽纸,怕脏了袖口,只好去舔。
骆恺南站在他身旁,看着他从下舔到上,舌头将白色的液体奶油卷入口中,喉结一动,吞咽而下。
“……”
“哐当!”
詹子延一惊:“怎么了?”
骆恺南转身时险些踢倒椅子,立即扶稳坐好,拿起包,盖在腿上遮掩:“没事,在找手机。”
“不就在桌上吗?”
“……还真是。”
詹子延把剩下的一个松饼推给他:“这个你吃吧。”
骆恺南推回盒子:“你吃。”
在吃这方面,骆恺南的命令是不容置喙的,似乎铁了心要喂胖他,詹子延也习惯了,拿着盒子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于是骆恺南又欣赏了一遍刚才的画面。
“……”
乔怀清说的恐怕是对的。
他也许可能大概,是有那种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