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立业很快就接到了手下打来的电话。
这一次,他真的有些慌了,连忙给何孝堂拨了电话。
“姐夫,怎么办?程纪斌进淮州了,孟辉派了两辆装满特警的警车把他们接过来的,我们的人是眼睁睁的看着,却没有一点办法啊。”
何孝堂沉默了许久,缓缓道:“立业啊,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,我觉得你最好先出去躲躲,等过了这阵风声再说。”
“姐夫,我在槐安已经站稳了脚跟,在淮州也已经有了起色。我现在的业务都已基本洗白,怕个球啊。”
何孝堂怒道:“愚蠢!你以为梁栋大费周折地查你的‘新天地’为的是什么?我告诉你,他就是为了找一个人,这个人叫乔杉杉,如今乔杉杉就在梁栋手里,她给了梁栋什么东西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那个东西不但与我们丢的那批货和那批黄金有关,而且还很可能有能要你命的东西。你觉得是命重要,还是钱重要?你先出去躲一阵子,‘立业地产’会有人帮你打理,将来你要回来了,‘立业地产’就还是你徐立业的。”
“那我去哪儿?”徐立业问。
“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,等天一亮,往北走,先去晋西的铜湾,找一个叫二毛的,我让他安排你出去。”
徐立业在槐安虽然也算个风云人物,但在何孝堂面前,他却连半个‘不’字都不敢说。
不过,既然是跑路,那多带点钱,总是不会有错的。
徐立业连去那个国家都不知,就只好带些黄金。
大概是受何孝堂的影响,徐立业也是对黄金情有独钟。
这么多年来,一有机会,就会把弄来的钱换成金砖。
‘立业地产’在淮州发展的不错,很是赚了一笔,徐立业也就偷偷的换了不少黄金,就放在了他在淮州的一个情人家里。
四百千克黄金,市价是每克四百左右,总价值1一点六亿左右。
可是,这么多黄金,要运出去,也是个大问题。
要是指望人背,那肯定是背不动的。
徐立业就一个人开着一辆车,来到那个情妇家里。
徐立业的情妇只知道他在她这儿有个大保险柜,保险柜里有什么东西,她一无所知。
徐立业每次往里面放东西的时候,都不让情妇在里面。
今天,他急等着往下面搬黄金,就没有背着他的情妇。
当女人看到一块块儿黄澄澄的金砖的时候,眼睛都直了。
徐立业一趟顶多只能搬几十千克,四百千克且得几趟呢。
当他搬到第三趟的时候,突然眼前一黑,半截身子就栽进了保险柜里,头撞在了垒好的金砖上,金砖‘哗啦啦’撒了一地。
一个上身赤裸的年轻男子,手里提着一个实木凳子,站在徐立业身后,看着满地的金砖,用另一只手,使劲儿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
这个场景有些太震撼了!
“傻愣着干什么?赶紧把人绑起来啊!”
徐立业的情妇走过来拍了一把年轻男子,年轻男子反应过来后,用女人拿来的绳子,把徐立业捆了个结结实实,然后伙同女人,开始干起了徐立业未尽的事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