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，大帅府丢的东西不是我偷的，我不过是瞅准时机接手罢了。”
苏纳一边说着，一边缓缓挺直背脊，双手也老老实实举了起来，补充道：“说起来，你还得感谢我。”
“我若想对你不利，早就把信息泄露出去了，到那时各方盯上你，你今晚也不可能顺利站在这。”
周穆临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，白皙手指懒散地敲着扳机。
“证据？”
声音很是平淡，辨不清他究竟信了几分。
毕竟杀一个人不过是抬手之间的小事。
苏纳只好放下一只手，在口袋里摸索一番后重新抬起，递到他眼前。
那是一张照片，上面的人正是周穆临。
显然历经辗转，这是从当时的文件上扣下来的。
“我无法保留你的所有信息，不然实在没法交代，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。”苏纳目光非常坦诚。
至少这样，能保证他不会被第一眼认出。
只要这照片不出现，众人便会以为文件里从一开始就没附上他的照片。
周穆临眉心轻微动了动，漫不经心地歪头回应：
“哦，感谢你？”
嘴上这么说，可实际上连伸手接过来的意思都没有。
这态度，就好像这份信息究竟有没有泄露，对他而言根本无关紧要。
“全部都说完了？”周穆临继而开口。
眼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