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~……哧……呜呜呜……哐啷哐啷……哧……
随着火车司机的拉笛声,火车慢慢驶入奉城北站,
打开门顿时一股寒风吹进来,曹魏武一个激灵,
“哎呦卧槽!这么冷?”
刺骨的寒风顺着脖领子袖口钻进衣服里,曹魏武打了一个寒颤。
刘福生笑着拍着曹魏武的肩膀道:
“冻掉下巴不是开玩笑的,走下车去活动活动。”
“知道东北会冷,没想到这么冷,这风比刀子划脸都难受。”
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跳下火车。
前头的副列车长跟司机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着,
等走近了曹魏武才知道,原来之前那帮熊孩子把火车车玻璃砸碎了两块,
他们几人这几个小时换班用大衣堵着窗户感受着寒风的洗礼,人都冻傻了。
刘福生拍了拍副车长对几人道:
“肘快进调度室喝点热茶暖和暖和。”
曹魏武看着几人冻的鼻尖通红,庆幸自己这边没被熊孩子砸玻璃。
一行人留下四个值班的,剩下的都去调度室了,
曹魏武放下水壶就往厕所跑去。
憋了一路了,再不去就要炸了。
其实站在火车上也可以解决,就是太冷了,曹魏武怕给冻坏喽!
几分钟以后,曹魏武站在奉城调度室的暖气前烤着,
主要是把棉毡鞋烤热乎一些。
奉城这边口音就充满浓浓的东北味了,一股子刘英她娘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