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完没有?再发出这种声音,我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他恶声恶气的威胁,配上那张狰狞可怖的鬼脸,犹如什么十恶不赦的恶鬼。
男人被吓得全身一颤,连忙捂住嘴巴,强行忍耐着生理上的不适,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耳根儿终于清净了,云晚夜心中的躁郁逐渐平息。
而男人也终于回过神来,虽然心中恐慌不已,但为了活命,他壮起胆子颤抖着声音谈判。
“你们把我抓来是想要银子吗?我有银子,商家是南州府有名的富户,只要你们放我出去,想要多少银子都可以……”
“哧……”
云晚夜被他的天真逗乐了,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,不屑嗤笑一声,毫不留情的吓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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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你出去?想得真美,只要把你们商家满门血洗了,商家的银子,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?”
果,果真是冲着银子来的,还想血洗商家满门。
男人差点被吓得再次晕过去。
他提起一口气,磕磕巴巴说道,“杀,杀人犯法,商家可是大户,你们,你们若是敢杀商家人,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……”
“不,不如我们合作,你们放我出去,银子我全都给你们,而,而且不报官如何?”
“你,你们就是图财,何必,何必要害命惹上官府?”
呵,不愧是做生意的啊,这种时刻了都不忘谈判。
云晚夜准备继续吓唬他,企图给他的精神造成极度的折磨和伤害,然,一旁等候的云铮不耐出声。
“别再跟他废话了,老子还有事情要问,你去将那个女人也拖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云晚夜连忙收起身上的痞气,大步朝着不远处的牢房走去。
而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男人,也在此时才注意到,这里还有旁人。
他扭动脖子,胆战心惊的看去,就见到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形威猛的男人。
男人全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,半边脸隐于黑暗,半边脸英挺俊美,透着几分浅淡的熟悉。
他想了又想,脑海中猛地划过一道电光,瞳孔蓦的瞪大,震惊到无以复加。
“大,大哥,你是大哥……”
他忽然疯了一般,跌跌撞撞的朝着云铮爬去,就如同全身骨头被打断的野狗一般。
与此同时,另一个牢房中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声,以及铁链拉动的声音。
云铮双眸眯起,对女人的尖叫声充耳不闻,无比厌恶的看着爬过来想要抱他大腿的家伙。
在那脏兮兮、一身污秽的家伙将要碰到他时,他忽然抬腿,用力踹出,将人踹翻在地。
空气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,下一瞬,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。
“谁是你大哥?真是晦气!”
若非楚楚,就这种玩意儿,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。
然而,地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,身上痛的仿佛被凌迟一般,但为了活命,他咬牙忍耐着,出言为自己求情。
“大,大哥息,息怒,是,是楚楚说小弟坏话了吗?小,小弟不知哪里惹了楚楚生气,大,大哥想给楚楚出气,小,小弟绝无怨言。”
“但,但小弟毕竟是楚楚孩子的爹,孩子还小,不,不能没有爹……”
“还,还请大哥,看在您外甥女儿的面子上,留,留小弟一条命,小弟以后,定,定然对楚楚言听计从。”
商誉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的被人抓走,关在这暗无天日、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,原来,竟然是云家出的手。
果然不能让云楚楚那个贱人回云家。
这么多年,她从未回云家,云家人跟他们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、相安无事。
他就离家了几天而已,那个贱人便趁着他不在,偷偷摸摸带走蓉儿,离开南州府,直奔云家。
等他收到消息再派人来追时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当时他心中很是不安,但他又不由浮现起一阵侥幸,极力安慰自己,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很隐秘,云楚楚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就算回云家,也不会跟云家人说什么。
可谁知,人算终究不如天算,云家人还是对他动了手,想必,云楚楚肯定跟云铮说了什么。
否则,云铮怎会闲的把手伸到两千多里外的地方去?
早知如此,他就不必心有顾忌,应该直接弄死那个贱人,钉棺下葬后再修书给云铮报丧。
那时候,人死事了,说不定也没有如今这一遭。
商誉简直后悔死了,后悔当初没有听张姨娘的弄死云楚楚,留下这个祸端,给云家惹来灾祸。
可,后悔也没用,如今已经晚了,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。
他不提外甥女还好,这一提起,云铮便忍不住想起初见珍珍时,小丫头遍体伤痕的惨状,心中的怒火腾升,怎么都压不住。
猛地从椅子上起身,抬腿朝着商誉肩膀上踹去。
咔嚓一声,肩胛骨被踹的碎开。
“你TM的还好意思提我外甥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