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音想了想走了过去在他边上蹲下,一手托腮直勾勾盯着倪溪看,一边叹气感慨着,“谁说我不懂爱而不得呢,我现在饿死了我也没饭吃啊,这不就是爱而不得吗?”
感慨完芜音问,“倪溪,老婆婆做的红烧肉很香吗?”
倪溪下意识点点头,认真纠正芜音的话。
“这是红糟肉不是红烧肉,婆婆家烧柴火灶,乡下买的猪肉都是土猪肉,红糟是婆婆家自己酒缸里的,婆婆做的红糟肉最香了。”
余小鱼在倪溪另一边蹲下,“我闻出来了。”
大空想了想也去了余小鱼边上蹲着,学着芜音的动作托腮盯着倪溪看着。
倪溪是真的心大,三个人,不,连吕文军几人,所有人加起来一共九双眼睛盯着他看,他依旧能吃得下去。
芜音越想越气,站起来,抬手给了他脑门一下。
“这么多人没吃饭都看着你吃,你给我吃快点!”
“我不!”倪溪抱着碗转了个方向,“婆婆做的红糟肉就要细嚼慢咽才香。”
但他一边是芜音,一边是余小鱼,左右两边都是人。
他身后是田埂,正对面是特事局的公务车,倪溪转了一大圈,最后选择面对田埂,主打一个把所有人都抛之身后,谁也不看,他就吃他的。
“我真是忍不了一点!”芜音卷起衣袖,指着倪溪的脑门和吕文军喊着,“吕叔,拉回去直接判死刑!”
所有人目光惊恐。
“局长,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。”大空拽了拽芜音指着倪溪的手试图把芜音的手拽回来。
但他使了吃奶得劲儿了,芜音的手依旧纹丝不动,身子都没见抖一下。
倪溪以为他这次被抓死定了,所以他真是破罐子破摔了,死前能再吃上一碗喜欢的红糟肉饭,他觉得死也没那么可惜了。
但一听大空说了几句不至于,他才红着眼睛看向大空,问他,“我跟你们回去以后到底是怎么样?不死刑的话要坐多久牢?我书得读少,你们别骗我。”
“你在法律上罪不至死,但我肯定你在我们局长心里肯定罪孽深重。”余小鱼哈哈大笑,“敢在我们局长面前憨吃的人,我就见过你一个人。”
老婆婆一听大家都还没吃饭,便热情邀请着,“我灶上还烧着菜呢,不如大家都上我那去吃?”
吕文军刚要婉拒,就听到芜音应下话,“那就谢谢阿婆了。”
吕文军拍拍脑袋,倒是忘了局长是个吃货。
芜音让阿婆先回去,等阿婆走了以后,芜音把郭亚同和徐洁关回倪溪住的平房里,一人拍了一张定身符,然后锁上门拍拍手朝着吕文军一行人晃了晃。
“我们去给阿婆买点东西,然后去阿婆家吃饭。”芜音谨记着上门做客不能空着手的规矩。
倪溪捧着碗指着一个方向,“那有小卖部。”
一行人加一个戴着手铐一边走路一边还在扒饭的倪溪就去了小卖部,大家买了牛奶,买了米和油,再让终于吃完一碗饭的倪溪领路去了阿婆家。
几人买东西耽误了点时间,阿婆已经站在家门口看了好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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