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音看了以后心情更好了,“国家给他的义务教育看来没白上。”
已关注粉丝:方裕一直在给我们直播,我们在他直播间还和金兰姐姐说上话了,太开心了!这是我和英雄距离最近的一次。
芜音一边和网友们聊着方裕和金兰的事情,一边在直播间发了福袋。
“先发一个,有需要的人可以申请福袋抽奖。”
芜音把时间设置在五分钟,在等出名单的五分钟里悄悄给方裕发了个短信,告诉他,哪天带金兰去看话剧的时候算上她一个,她也想看。
五分钟一到中奖名单就直接弹在了屏幕上。
芜音等了一会儿人才看到中奖的人在留言区和她说话。
已关注游客:主播,不好意思,我不会送礼物,可以麻烦主播给我弄个收款码吗?
芜音猜测对方年纪大,不怎么会打字,所以用了语音转文字,但是又有点口音,所以转文字过来就有点错别字。
芜音看懂了,把收款码拿了过来,同时把连线申请发了过去。
芜音等了大概两分钟对方才把连线接起,鼓捣了十几秒钟才把视频打开。
“主播你好,我叫许细妹,我今年已经五十几岁了,所以动作有点不利索,耽误了主播一点时间。”
许细妹半头白发,才五十几岁的人,脸上却已经长了很多老人斑和皱纹,一看就是操劳半生的人。
“没关系。”只要不是廖传富那种故意的芜音都很耐心的,“你可以说说你想算什么。”
“主播,我想让你帮我算一下我儿子。”许细妹舔了舔嘴唇,似是犹豫了一会儿,才又道,“都二十几年了,但我一直怀疑我儿子不是我儿子,但这话说出来,谁都觉得我是疯了。”
许细妹不是在屋里,而是在路边,她边上还有人,一听她这么说,就问她,“都怀疑二十几年了,那你以前怎么不带你儿子去做亲子鉴定?”
“我是乡下人,我没上过学,不识字,我生我儿子那会儿我们一家都还在乡下,孩子我都是在家里生的,没去医院。”
“孩子还没有上学之前我都一直待在农村,等来了城里,打了工,等有了智能手机学会上网了,听说有亲子鉴定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儿子都上高中了。”
许细妹摇摇头,“其实我以前也只是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心里怀疑过,我和我娘家人悄悄说了这事,他们都说我是生了孩子把脑子生坏了,要不然就是电视是看多了。”
“后来我就把这事压下去没再想了,一直到上个月我儿子订婚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梦里有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年轻人一直在喊我妈,说他已经死了,只能把他唯一的儿子托付给我这个当奶奶的了。”
许细妹说到顿了顿才继续道,“我记得我刚生下我儿子的时候,那时候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了,但还是撑着看了几眼,我好像我看到我婆婆抱着孩子在扒拉着孩子的眼睛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