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大家都摇摇头,芜音才说,“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去山里转一圈。”
芜音背着双肩包朝着几人摆摆手,在她眼里,她的行为不需要这些人面前隐藏,所以她一转身就施了术法上山了。
黎语几人呼吸一滞。
“虽然出发前赵老爷他们就说过这位是玄学大佬,让我们看到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,更不外往外透露,我以为已经我已经有心理准备,但是我发觉我还是要给自己再做一做心理建设。”另外个从C市同行的人道。
芜音已经到了山里,检查了一圈,确定自从她上次离开以后就没人来过这里。
既不赶时间,芜音下山的时候就用两腿走着,偶然看到她上次就想摘给谭辞的那种野果,她立刻拿出储物袋,一边摘了往里放,一边嘿嘿嘿狂笑不止。
把这一片野果都摘完了芜音才下了山,她回到帐篷边上的时候黎语几人已经玩上扑克打发时间了。
芜音凑过去看了眼,没看懂他们的打法,正要进帐篷里拿零食吃,她的手机响了。
一看是刘哲打来的,芜音接了起来。
“大师,不好意思啊,现在给您打电话有打扰到您吗?”刘哲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没有,有事?”芜音拿了一个果冻用牙齿咬开。
“是这样的,我妈妈有个前同事想请您帮忙看点事。”刘哲解释,“我爸妈把大师帮我算命的事发了朋友圈,我妈前同事正好看到,他今天就忽然过来找我妈了。”
“大师,我不是故意打扰您的,主要是那个叔叔他挺可怜的,他是早年因伤退役消防兵,在一场任务的时候为了救人大面积烧伤,虽然抢救回来了,但也落下了很严重的面部残疾,他退役以后承包了一片果园,如今就是他果园出了点邪门的事。”
“可以,电话号码就是我微号,让他和我开视频。”芜音爽快地答应了。
刘哲连忙说了好几句谢谢的话。
两分钟后芜音通过了好友申请,下一秒对方就给她转了一千卦金,然后给她发了视频通话申请。
芜音点击同意以后,那边的摄像头是开着的,却只能看到刘哲的父母。
“大师,老张怕吓到你,你先有点心理准备。”刘妈也挺不好意思的,“不是对您不敬,只是烧伤后留下的伤真的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芜音道。
过了几秒,手机镜头才往边上移了移,一张烧得几乎看不出正常五官的脸露了出来。
诚如张洪天自己一开始担心的那样,这样一张脸确实吓坏了非常多人。
“抱歉哈。”张洪天挺不好意思的,“我这脸也看不见五官,面相也毁了,要不然我还是把镜头移开吧。”
“您随意。”芜音知道张洪天不仅是怕吓到她,他也许自己也不想看到他的脸,“和我说说你的情况。”
“大师,是这样的,我退役以后就承包了一片果园,种的是橙子和橘子,前几年我攒了些钱,为了方便在山里管理,所以我就在山里盖了一间小平房住在那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从我住进去以后我就发现,房子里点不着火,打火机,液化气灶,哪怕是火柴,只要是火就点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