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贵兰强押着庞秀娟,给叶北修和张觉夏道了歉,口头做了保证,才放她走的。
王贵兰看着庞秀娟的背景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,“她和老三都是烂泥扶不上墙,觉夏,北修,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日子,只要我老婆子活着一天,就不许她再来你们这里瞎胡闹。”
王贵兰特意看了叶北修一眼,“现在你们的日子越过越好,做为一个男人,不要优柔寡断,你娘做的不对,该说的说,该拒绝的拒绝。不然,日子长了,也伤了觉夏的心。”
叶北修坚定地点了点头,“奶,我知道错了,读书的时候,夫子告诉我们,要以孝道为先,我糊涂了,以后决不这样了。”
王贵兰看着叶北修的样子,也是心疼,她是看着他长大的,她心里最清楚他最想要的是什么。
可当娘的不开窍,她这个做奶的能怎么办。
后院有匹布料大家实在是分辨不出来,刘金花让李玉兰来叫张觉夏。
张觉夏听到有人喊,和王贵兰说了一声,也没理叶北修就跑到了后院。
王贵兰指了指,“看吧 ,这就生你的气了。平日里我和你爷看着你是个明白孩子,才没有多和你说教。你已经另立门户过日子了,就最好和你娘说好,让她少管你们的事。”
“奶,我娘的脾气,你是知道的,这话我说了不知多少遍了,她可得改啊!”
“那还是你心软,只要我和你爷还活着,你三叔家的事,以后你少管,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。
这么好的孙媳妇,是我和你爷做了多少的好事,才求来的。
可不许让她受了委屈。”
“奶,我知道了。”
王贵兰走后,叶北修犹豫着要不要上后院,最终还是上了山。
叶北修从刘万丰那里磨蹭到天黑,还不肯走人。
刘万丰催了他好几遍,叶北修也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温氏看出了猫腻,给刘万丰使了眼色,“我去做口吃的,正好老婆子我还存了一坛酒,你 陪着你北修哥喝两杯。”
刘万丰总算是看出叶北修心情不爽了,“奶,你快去做,我喂完鸡就去帮你。”
温氏手脚麻利,很快就做出了两个小菜,叶北修被刘万丰拉着坐在院子的桌子上,喝起了酒。
叶北修不胜酒力,平日里也很少喝酒。
今日却不声不响地拿起酒坛,倒满了一大碗,一大口就闷了下去。
刘万丰想拦都拦不住。
温氏又拿起酒坛,给叶北修倒了一碗,刘万丰小心地问道,“奶,这么喝,北修哥他行不行?”
“你北修哥显然是有心事,让他喝点释放出来,人就没事了。”
“他就是个闷葫芦......”
刘万丰嫌弃的话还没说完,叶北修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,“谁说我是个闷葫芦,我话多的很。万丰兄弟,你还记得吗?咱俩一起打猎的时候,你是不是说过,你羡慕我家里还有个老娘,你让我好好孝顺她。”
“说过,这话我怎么能忘记呢!”刘万丰拿起碗也闷了一口酒。
“可我对她好,她却不知足,我不想要这个娘了。”
“怎么能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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