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觉夏跟着王玉英进了厨房,见到一个年轻的媳妇在烧火,微微一愣。
王玉英笑着介绍,“这是你大嫂子,就是你大壮哥的媳妇,叫刘小芳。”
“嫂子好。”
王玉英应该是给刘小芳说了张觉夏,刘小芳起身笑着喊了一声,“妹子。”
张觉夏这才发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“嫂子,要不你去歇着,我来烧火。”
“烧火不累的。”
刘小芳的脸变得红红的,小声地推辞着。
王玉英把一包干货放在张觉夏手中,“你要是真闲不住,就帮我用温水泡上它们。
你还别说,我和你大伯只有大壮和二壮两个儿子,没有女儿。
这么多年看着别人家女儿和女婿上门,都眼馋的不得了。
这下好了,我们也能过过招待女婿的瘾了。”
张觉夏笑了笑,“以后只要大伯母不烦我们,我和相公就常来打扰您。”
“这话说的,你们这些小辈们能来,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,怎会嫌弃。”
三个女人一台戏,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养鸡这件事上。
“大伯母,我看着您院子里养了不少的鸡。”
“嗯,自从天冷了之后,母鸡下蛋就没这么勤快了,养着也是费粮食。
卖掉吧,还得是集就得赶,有时在集上蹲上半天,也卖不出一只两只的。
所以,干什么也不容易。”
“大伯母,您想卖鸡?”
“是啊,把一些不怎么下蛋的鸡卖掉,到时,我再孵些新的小鸡苗出来。
只是愁人啊,这鸡不好卖啊!”
“大伯母,您有多少只想卖?”
“大约三四十只呢!哎呀,大过年的,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事了。”
“大伯母,我倒是有办法把您的鸡卖出去,只是这价格?”
张觉夏想了想,“要不这样吧,大伯母您要真想卖,我就让他们来买,到时价格上你们再商量。”
王玉英先是惊讶,随后就是欢喜,“大丫头,竟然还有这种好事,这些鸡要是能卖掉,你可真是帮了大伯母大忙了。
你是不知道,每年这个时候,我都发愁。虽说这些鸡下的蛋,也帮我挣了些钱。
可养它们,我也是费了粮了。”
“我认识镇上的一家酒楼的掌柜,他们应该需要活鸡,我给他们打个招呼,让他们派伙计来收。”
一直烧火的刘小芳,回头问了一句,“妹子,你说的这酒楼,可是满福酒楼,他们家的烧鸡,可是很好吃的。只不过,就是贵了一些。”
“是的。”
王玉英再看向张觉夏时,眼光又不一样了。
大丫头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,怎么都能搭上镇子上酒楼的掌柜。
她试着问了一句,“大丫头,你怎么还认识镇子上酒楼的掌柜?”
“大伯母,您忘了,我家相公可是猎户出身,我们平日里在山里猎了东西,就得卖到酒楼,时间长了也就认识了。”
“我们大丫头受苦了,我可是听说了,山里危险的很,平日里你们进进出出的,可要小心。”
“知道的大伯母,自从相公摔断了腿后,我们也不怎么敢往里走了。
只在外面猎些野鸡野兔,这也是我们想养鸡的原因,不想再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了。”
这话王玉英极为赞同,她又问了问叶北修的腿。
张觉夏如实回答。
很快王玉英就做好了饭,有肉有鸡,还有鸡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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