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明达答应了教张觉夏和叶北修读书识字,两个人学习的劲头都是热情高涨。
张觉夏所想就是要把这里的字认全。
叶北修则迷上了那本兵书。
刘明达见夫妻两人如此刻苦,就尽自己所能,尽力教导他们。
张觉夏每日除了做饭,喂鸡兔,剩下的时间就是学识字。
络子她也不打了,她心里明白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时机,并不是经常会有的。
叶季顺和王贵兰有一阵子没来叶北修家了。
他们想起张觉夏曾说过,叶北修要换药的事,心里放心不下,就抽空来他们家了一趟。
两人见家里多了一个陌生人,着实吓了一跳。
张觉夏忙解释,“这位就是给北修治腿的郎中,他是因为北修的腿要换药,特意来家中的。”
刘明达得知两人身份后,忙向他们拱手行礼。
叶季顺忙还礼,“我得多谢你,救了我的孙子呢。”
“医者父母心,这是我应做的。”
王贵兰得知刘明达是顺和县有名的名医,忙把叶季顺推到他面前,“刘神医,我家老头,最近咳嗽的厉害,您能否帮着瞧上一瞧。”
刘明达示意叶季顺把手伸出,认真地给他号起了脉。
王贵兰则把张觉夏拉到了院子里,好奇地问了起来,“你们怎么和刘神医这么熟,他住你们家多长时间了?”
张觉夏一一作答。
“既然人家住在咱们家,你可得好好招待。”
张觉夏点头应着。
堂屋里刘明达已经给叶季顺号完脉,正在给他开药方,“去镇子上的李记药铺拿药即可,记着不要声张,要悄悄地找李掌柜拿药。”
叶季顺正纳闷,这是为何?
张觉夏则从他手中拿过了方子,“爷,这药我帮你去拿。”
她又把王贵兰推到了刘明达面前,“刘郎中,要不您再帮我奶号一下脉?”
老人毕竟年龄大了,中医提倡的也是治未病,提前防范总是没错的。
刘明达帮着王贵兰号完脉,“老人身子骨倒是硬朗,不过,应该是睡眠较浅,我给她开几付安眠的方子。”
“果真是神了,我并没有说我睡眠不好,您竟然号了出来。”
“老人家,平日里莫要思虑过重,儿孙自有儿孙福,明白了吗?”
王贵兰叹了一口气,“神医,这话的道理我也明白,可孩子遇到事,让我不管不问,那可真是做不到啊。”
刘明达表示理解,他直接把方子给了张觉夏,并甩给她一个你懂的眼神。
张觉夏点了点头。
“奶,你帮着我把午饭做了,要不我现在就去镇上,下午就能回来。”
“不差这一天,明天你再去。正好,捎着我和你爷,还有你大伯父、大伯母,我们想趁着没有下雪,再去镇子上采购些东西。”
张觉夏笑着应了。
次日张觉夏就早早地起来了,吃过早饭,就撵着马车去老宅接叶季顺他们。
她赶着马车在村子里很是拉风,让她瞬间有了走秀的感觉。
她顶着压力,来到老宅。
叶季顺和王贵兰二话没说就上了马车,赵宝凤在下面犹豫着,“北修媳妇,你行不行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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