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他的俊脸已变得黑不溜秋，满头白发像是被烫了离子烫，十分的炸毛。
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。
但还没完，红脸再次翻身上来。
闪身在五长老两丈之外的距离，“姑奶奶说得不错，我太刚正了。对付你这种人，又岂能用常理。”
他掏出手枪，“这样的东西，你也没见过吧！”
并不需要五长老回答，就在他错愕间，红脸按下了开关。
一枚子子弹直中五长老眉心。
“四姐，救......”
话并没有说完，五长老整个身子坠在了地上。
红脸满身伤痕，顷刻间，他也像被抽了魂，扑通倒地。
“五弟！”楼上的四长老似有感应，她胸口像是被重力拍打。双腿再也承受不住，跪在地上。
这一反应，也让李杳有些出奇。
她尚未用完所有的招式，这四长老就这般脆弱地倒下呢？
“谁，谁杀了我五弟！”四长老长吼。
李杳望着她发了癫的模样，这才取下耳中的耳塞。
“五弟，谁杀了你？”四长老狂吼，但她已无力使出她的笑功了。
“你们，你们杀了我五弟！”
李杳睨着她，并不敢放松警惕。在她仰头之际，李杳已经甩下收缩网，把人套得牢牢的。
任她在收缩网的挣扎。
“红脸还挺厉害的！”李杳含笑吐出，拖着收缩网，扔进了空间里面。
她并不想留着四长老，只是有些担心红脸。想要先找到他。
毕竟五长老并不好对付，自己能抓住这四长老，也是因为她有空间作弊。
不走通道，李杳直接翻出圆廊，到了四层石楼。
“红脸，”她用力呼喊。
“红脸，”着急之色溢于脸上，她跑了起来。
所幸，红脸离她并不远，她快就找到了。
“红脸，”她拍打着红脸的脸，而他并无反应。
“说话！”
红脸全身烂透，身体千疮百孔。若不是信念的支撑，最后一次翻廊而上，根本就做不到。
后来，他会用姑奶奶给的手枪，也是知道自己只能拼着最后一口气，替姑奶奶做些什么。
“红脸，”李杳拉着红脸闪进了空间。
速度飞快地发号指令，“进入手术室，给红脸手术。”
等到小凤抵达她跟前，红脸已经进入了手术室，那灯也亮了起来。
“主人，他在耗命，并没给自己留有退路。”小凤说。
“留了口气不是吗？”李杳垂头，脸色发白。
“与其他人不同，他是受气之伤。手术完，还得静养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气之伤？”李杳彷徨。小凤从不说这样的话，从前任何一个人，他都会说用不了多久会醒。再不济，也会给个时间。
为什么到了红脸这里，手术完之后还要静养。
养多久也不给个时间。
不等小凤回答，她低吼，“这空间是不是废了，治愈功能失效了吗？”
“它是不是废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