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双竹苦哈哈地抱着一个坛子,十分吃力地往外扒拉着。
说完这话,他又一脸控诉地看着应双松。
“哥,你是不是知道这坛子重,所以才没告诉我的?”
应双松老脸一红。
这段时间掌管酒坊,他还真是长了不少见闻,就连胆识也变大了很多。
现在坑起自家弟弟来,虽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但是心里的压力却也减轻了很多。
“老四,当时可是你要跟来的,我还没有开口,你一遛烟儿就跑到了小六的身后。”
他当时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住啊。
更何况,他话都已经说出来,黄雪草也在那里,怎么可能让他反悔?
应双竹一脸土色。
这话倒是真的当时可是他自告奋勇的。
不过,他当时还以为,过来这边可以提前偷偷喝一下那些酒水呢。
谁能想到,光是一个坛子,就这么重,他一个成年男子抱着都有些费力,那当初应青辞酿酒的时候又是怎么移动这坛子的?
难不成,妹妹自己推进去的?
那坛子可都在阴凉的位置,处于最里面的位置,要想取酒,可得将它们从最里面移出来。
应双竹无话可说。
只能认命一般的走到了酒坛面前。
最终两人还是取了酒。
只是过程有些心酸。
应双竹还差点儿摔倒。
“小侄女,一会儿你可要好好跟你阿奶说一说,我要多喝一点儿!”
应青辞无奈失笑。
小叔这话,怎显得他像个酒鬼一般?
“好,到时候我替小叔打掩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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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六,我……”
听到自家闺女给应双竹打掩护的事情,应双松有些吃味。
小六还没说过给自己打掩护呢。
“阿爹放心,到时候我也替你打掩护。”
不过,这个掩护可是在他们喝的适量的情况下的。
两种药酒,耿含初跟南向昀依次品尝过。
最满意的是那一瓶养脾的药酒。
不论是色泽还是纯度,这坛酒无疑是三坛酒里酿制得最好的那一坛。
“应妹妹,你的脑袋里怎么装了那么多东西,就连药酒也会酿造。”
喝完酒,南向昀一脸怀疑人生。
他活了这二十多年,还没有见过跟应妹妹这般妖孽的人物。
“多亏了师父,若不是师父的那些书,我也不可能会了解这么多的人文和地理,还有各种知识。”
“真想见一见你师父!”
南向昀感慨一句,耿含初亦是如此。
不过,他带着深意的目光落在应青辞身上。
“那南大哥可要失望了,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,居无定所,是不可能见到了。”
哪里有什么师父,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言语罢了。
南向昀叹了口气。
有这般才能的先生,若是在朝堂之上,定然能够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。
他教出来的学生都这般优秀,他本人……南向昀无法想象。
一处阴暗的巷子里
白恒带人躲在暗处,盯着不远处正在商议谋划的一群人,手上打了一个动作。